想到這裏,我激動了起來,連忙跑到這個阿姨身邊激動道:“阿姨,請問您和這家房子的原主人是什麼關係?”
“哦,這房子賣給我了,怎麼了?”阿姨問我道。
“那您知不知道,這房子的原主人,去了哪?”
“這個我不知道,隻是聽說是出國了,具體去了哪,我也不清楚...怎麼了?”
我有些絕望的垂下了腦袋。
這一刻,我都明白了。怪不得晨姐在那一刻向我表白了,原來她已經做好了要離開的打算了。
她為了不影響我和小花的感情,答應了她爸爸出國。
我無力的低下了頭,眼淚,再次溢出眼窩。
“你怎麼了?”那個阿姨見我這樣連忙問道。
我搖了搖頭,盯著晨姐的筆記本,低聲問道:“阿姨,這個筆記本,我能帶走嗎?”
“你和這房子的原主人是什麼關係?”她問我道。
“我...這家的女主人,是我女朋友!”我堅定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那你拿走吧,你看看這裏有啥想拿的,你隨便拿吧,阿姨也用不到。”這個中年女人聽到我的話後立馬表態道。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捏緊了手裏的日記本。
“不用了,這一個本子,就足夠了。”我一臉失神的說道,邊說,邊晃晃喲喲的走出了晨姐家。
走到她家門口,我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
這個我夢牽魂繞的地方,從今以後,就再也不屬於晨姐了。
我開上車,也沒有回溫莊,直接去了一家酒吧坐了下來。
這裏的老板認出了我,便上來打招呼道:“流哥,你出來了?什麼時候出來的?”
我沒有理他,腦海裏麵想的,全是晨姐。
我有些麻木的坐在了吧台前,低聲說道:“一杯伏特加。”
服務員給我拿了上來,我仰頭而盡。
“再來一杯。”
“再來一杯。”
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最後整個人都麻木了,滿腦子裏麵想的全是晨姐的一笑一顰。
這時候有個女的走過來湊在了我身上,騷聲道:“帥哥,這麼能喝啊,陪我喝一杯唄?”
我沒有理她,而是把那個日記本打開放在了桌子上,眼淚順著眼角滴在了本子上麵。
淚水打濕了日記本,讓眼前慢慢地模糊了起來。
“帥哥,看啥呢?”那個女的伸過來腦袋問道,說完,她竟然伸出手來,想要把筆記本拿過去看看。
“滾!”我視這筆記本如生命,一把就把那個女的給推倒了。
我已經喝醉了,什麼我都不在乎,依然盯著本子發呆。
“個老男人,敢打我?”這個女的站起來罵道,接著叫來了幾個男的,指著我說道:“他打我!”
“他敢打你?個老逼,打我女人?”他罵罵咧咧的說道,說完,他就戳了我胳膊一下。
我已經喝醉了,完全無視了他,這卻激怒了他,他抓起來桌子上的酒瓶子,猛地就砸在了我的頭上。
酒瓶應聲而歲,一股股熱流,順著額頭,流到了眼角。
我不知道留下來的究竟是淚水,還是鮮血。
我還是沒有理他,現在我整個人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
“他媽的,看啥呢?”這個男的見我不理他,就看向了我麵前的筆記本。
“我剛剛就是碰了他的那個筆記本,他就打我!”這個騷女人說道。
“哦?我倒要看看這是啥。”說完,那個男的伸出手來一把就把我的筆記本奪到了手裏,大聲念了起來。
“我...愛...你,哈哈哈,這個老男人這是失戀了啊?有點意思!”這個男的大笑道。
“把筆記本還給我。”我找不到了我的日記本,卻發現在這個小混混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