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了一聲,從床上跳了下去,也沒有收拾,有些邋遢的去了晨姐的閨房門口。
晨姐打扮了一番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她永遠都是那麼驚豔,隻要有她的地方,就好似充滿了光明。
晨姐好像對我有些反感,她連正眼都不愛看我,連說一句話都不愛跟我說,從大殿走到室外這期間,晨姐一直都在跟紅衣男還有其他的幾個保鏢說話,我多次插嘴,想要和晨姐說話,可是晨姐都不理我。
越是這樣,晨姐對我的反感就越來越嚴重,她好像覺得,我和那些追求她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坐著一輛加長林肯離開了山道幫,我們五個人跟著她去了商場購物,晨姐挑選,我們就跟在後麵給她提東西拎包裹,一天下來,晨姐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到了下午回去的時候,甚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反感了。
我有些忍不住了,便問晨姐道:“公主,你是不是討厭我?”
晨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討厭你又如何?要不是因為你和紅衣男的關係,我早就讓你滾蛋了。”
聽到這話,我心如刀割,即便我知道晨姐這話不是對“夏流”說的,但我心裏依然難受。
我默默地站到了一旁,一言不發。
眨眼間,半個月過去了,晨姐似乎有些著急了,每天晚上紅衣男都會跟我說晨姐對我的思念,她說,見到了紅衣男之後,對我的思念就更加的嚴重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淚流不止。”紅衣男吸了一口煙說道。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我卻發現,我什麼都說不出來。
紅衣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兄弟,堅持住,沒多久了,等時間一到,咱們就遠走高飛,帶著晨姐離開島國。”
我苦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這種日子,遙遙無期啊。
隨著晨姐出門逛街的頻率越來越高,島國隱藏的犯罪團夥也開始行動了。
第一天,遭遇了兩個持槍手妄圖對付晨姐,被我們給解決掉了。
第二天,一輛麵包車試圖綁架晨姐,也被我們給解決掉了。
第三天,有亡命徒身綁炸藥妄圖帶走晨姐,被隱藏的狙擊手給解決掉了。
第四天...第五天。
持續了五天,山道幫老大坐不住了,他名言要求晨姐不許再離開山道幫半步,可是晨姐並不聽,已死相逼,山道幫老大沒辦法,隻能依了晨姐,但是加大了保護力度。
第十天,我們五個人和坐車出門打獵,剛到山腳,便聽見“噗通噗通”的幾聲聲響。
我們五個人立馬警惕了起來,急忙站到了晨姐的身前,把她圍在了中間。
“是屍體!”這時候紅衣男忽然說道。
我定睛一看,發現果然是屍體,而且足足有二十具!
這二十具屍體不是別人,正是那二十個藏在暗處保護晨姐的狙擊手!
“嘿嘿...敢來我的地盤?”這時候從不遠處的山上緩緩地走下來了十幾個人。帶頭的是一個留著大胡子看起來甚是粗獷的男人,他的肩膀上扛著一把獵槍。
我急忙抽出來砍刀,用身子緊緊地護著晨姐。
“山匪?”我皺著眉頭說道。
張猛搖頭說道:“不是簡單地山匪,這幫人明顯有預謀,不然不可能把那二十個狙擊手無聲無息的幹掉。”
“現在怎麼辦?”我問張猛道。
張猛說,這些人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把握,咱們五個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們四個人留下拖住他們,你趕緊帶公主走,然後去找山道幫的人來救我們。”紅衣男說道。
“不行!我留下,紅衣男你帶公主走!”我連忙對紅衣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