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紋身男他們正在那裏打牌,而寸頭男正在那裏擺弄一副棋盤。
我頓時來了興趣,走到寸頭男的身邊,說道:“怎麼,還喜歡下個棋?”
寸頭男見我來了,就笑著叫了一聲流哥,說道:“人不都說嘛,人生如棋。”
我點了點頭,說那要不我陪你下一盤?
寸頭男說,行啊!
於是,我坐在了寸頭男的對麵,陪著他下象棋,邊下象棋,我邊跟他說道:“今晚上陪我回一趟咱們的母校高中,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啥事啊?”寸頭男吃了我一個卒說道。
我把我妹妹的事情跟寸頭男說了一遍,寸頭男聽完後說行,那咱們帶幾個人過去?
我想了想,說不用帶多了,咱們幾個人,再加上五六個兄弟開車過去就行了。
寸頭男點了點頭,說行。
一盤棋結束,我輸了,寸頭男還剩下了兩個車,兩個炮,一個馬,我幾乎沒能動的了他。
寸頭男開玩笑的說道:“流哥啊,你這棋藝也太差勁了。”
我幹笑了一聲,說一般吧。
白天的時候,山道幫的那幫人根本不在宿舍裏,他們三四百號人,要麼在娛樂城轉悠,要麼就一幫人出去玩,裝逼,和我們剛好截然相反。
這時候一個兄弟提議道:“流哥,趁著他們不在,咱們進去把他們宿舍裏麵的鋪蓋都給禍害禍害吧?”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提議,還真是不錯。於是,我邊點頭說道:“行!把兄弟們叫上,有怨氣的就出去怨!”
“好!”那些兄弟們頓時都興奮了,他們出去喊了一嗓子,幾乎所有的兄弟都站了出來,跟著我們去了西邊的宿舍。
有個宿舍關著門,有的宿舍沒關。不過那些關著門的也沒啥用,都是木頭門,我們一腳就給踹開了。
我率先衝了進去,把他們的鋪蓋都給扔到了地上,然後一陣踩。
這時候紋身男嘀咕了一聲:“他媽的,小島國真是色,這裏還有某老師的作品。”
說完,他往我這裏一扔,我一看,嘿,還真是。
我把拿東西一扔,然後便把他們的床啥的,全給砸翻了,弄在了地上。
“爽不?”我問我的那些兄弟們。
他們齊刷刷的大喊道:“爽!”
我這時候想起來了我在職院做過的一件事,那就是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在你頭上拉屎!
於是,我又做了一件極其惡心的事......
“流哥,你都這麼大了,怎麼脾性還和小孩一樣。”寸頭男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笑嘻嘻的說,人老了,心不老嘛!
把這一切做完之後,我們就回了宿舍。
在宿舍裏麵呆了一整天,幾乎哪裏都沒去,中午吃飯,也是叫了幾個兄弟出去買著吃的。
到了晚上差不多八點的時候,我估計著他們應該也差不多快了放學了,便叫了幾個兄弟,我們一共大約十來個人,開上了我得那輛極其有標誌性的車,向著我的母校而去!
到了母校後,我們開到了門口,那兩個保安把我們給攔了下來。
我把頭伸出去,開玩笑的跟他說道:“我的車你也敢攔?”
那個保安一愣,連忙畢恭畢敬的說道:“原來是流哥,流哥您咋來了?”
我笑了笑,說辦點事,行了,趕緊給我讓路吧。
那個保安連忙點頭,還給我塞煙,說道:“流哥,您在裏麵也別太鬧事了哈,不然我們當差也難辦不是......”
我的兄弟立馬把頭伸出去罵道:“趕緊他媽的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