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小矮子上次回去的時候,跟我說的那個幫會,的確是連珠幫。於是,我便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那個幫會,連珠幫。
那幾個小子頓時點頭說道:“知道知道,你們認識他?”
“不隻認識他,我們還要弄死他!”紅衣男故意開玩笑道。
他們幾個聽到這話,身子明顯的一抖,接著顫顫巍巍的說道:“話...話可不敢亂說啊,在南岸誰敢招惹連珠幫啊......”
“別廢話了,知不知道連珠幫的總部在哪裏?”紅衣男問道。
那幾個小子連忙說道:“這個哦我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們大哥應該知道吧。”
“那就趕緊把你大哥叫過來啊。”我說道。
他們當中其中一個小子有些糾結的說道:“我大哥不是我叫他就來的啊,昨天那事我給他打電話,他都說沒空......”
聽到這話,我頓時忍不住笑了,說道:“這種大哥,你們還跟他幹啥啊?你們的生死他都不管,這也他媽算是大哥啊?”
他們幾個沒有說話。我揪著其中一個小子的領子,說道:“那你就帶我們去,要麼你們就幫我把連珠幫的位置,給我問出來。”
他們幾個啊了也一聲,看樣子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去。
“你去不去啊?”紅衣男伸著拳頭懟了他一下說道。
他看樣子是有些害怕紅衣男了,連忙說去去去,這就去。
說完,他屁顛屁顛的就走了。我和紅衣男還有寸頭男在這裏等了大約有一個來小時吧,坐在旱冰場的那個破沙發上。
一個多小時後,那個小子回來了,然而,他臉上鼻青臉腫的,一看這樣,就是挨了揍。
我問他咋回事,他說,我們老大不但不告訴我,還把我揍了一頓,說我想去傍上連珠幫這棵大樹。
我罵了句草,忍不住拍了他腦袋一下,說道:“真你麻痹窩囊。走,帶我去。”
“別啊。”他一臉苦相道,“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不想再去挨一頓揍了。”
我說你怕個幾把,你把我們領到位置,然後你們走就行了。
他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把你們領到鱷魚幫那裏,行不?”
我想了想,說也行吧。他恩了一聲,然後便拍拍屁股,領著我們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我們打車去了一個大舞廳,他指著裏麵說,這裏是鱷魚幫最看重的地盤,你們去這裏問問吧。
我點了點頭,便跟紅衣男寸頭男他們兩個人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隨手拽著一個小子,問他道:“鱷魚幫的人呢?”
他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我,說道:“你有病啊?”
說完他就打開了我的手,說道:“什麼鱷魚幫,我不知道!”
說完他就走開了。
我接連又問了好幾個人,結果他們都不知道。
“媽的,會不會被那個小子給耍了?”寸頭男忍不住問道。
我皺著眉頭,說我也不知道。
這個大舞廳,也是一個飯店,就是周圍有桌子,然後中間一大片空地,都是一幫舞女在那裏跳舞。
我站在邊上,掃了一眼,然後看向了那幾個坐在桌子邊上的吃飯的那幾個人,說道:“要不咱們去問問那幾個人?”
紅衣男說還問個屁啊,這麼簡單點事,把這裏砸了,看場子的人馬上就出來了。
說完,紅衣男一腳就踹倒了一個桌子,然後大大咧咧的指著上麵說道:“都他媽給我滾出去!”
那幾個舞女接著就嚇壞了,四散分逃了起來。
在那裏吃飯的那幾個人,基本都站了起來,隻有幾個坐在那裏沒有動。
我笑了笑,領著紅衣男和寸頭男走到了那一桌子上坐了下來。
坐在這桌子上的,是兩個中間男人,他們談笑風生,並沒有理會我們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