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肖以然的吻,蘇暖箏氣不打一處來。一股屈辱的感覺襲上心頭,很好,他是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了是吧?
蘇暖箏眼睛一閉,朦朧中狠狠的一口咬下!
“啊!”在一聲低吼之後,肖以然竟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依然保持沒完成的動作,隻是手上的鉗製更緊了。
蘇暖箏奮力的掙紮著,又想故技重施。
這似乎是激怒了肖以然,他也便不再客氣,更加用力。
蘇暖箏隻覺得自己嚐到了苦澀的帶些鹹味,這還是她第一次品嚐血的味道。沒有惡心,倒有些惑人的芳香。
正當蘇暖箏和肖以然相互擁著的時候,隻見不遠處一個人.大步跑了過來,同時還厲聲的吼道:“喂,你在幹什麼?”
外人的忽然闖入,顯然是沒有打擾到肖以然的投入。
卻不成想那人三步並兩步的跑到了肖以然的跟前,一拳就對準了他的臉,把他打.倒到了地上。
因為躲閃不及,肖以然直直的側身倒到了地上,同時手還不自覺的捂著自己的臉。
可惡,想他肖以然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呢?
他豎起了眼睛,用手支撐著地站了起身,隨即怒視的瞪著那人,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一聽肖以然如此問,更加是氣上心頭,他一把把一旁的蘇暖箏拉在了懷裏,然後冷聲說道:“我是誰?我還要問你你是誰呢?你在對我妻子做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你妻子?”聽到那人如此說,肖以然的眼珠轉了一個圈,瞥向一旁蘇暖箏的神色,隨即反應了過來,開口問道:“你是趙慕生?”
來人一愣,奇怪的看著肖以然,似乎是很奇怪肖以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沒錯,他正是趙慕生。此刻的他比剛剛少了一些憤怒,多了一些探究,他看了一會肖以然,然後開口問道:“你知道我?你也是我妻子的粉絲?”
“你好,我叫肖以然。”肖以然輕笑了一下,隨即走上前了一步,到了趙慕生的身前禮貌的伸出了手,開口自我介紹道。
“肖以然?”趙慕生狐疑的抬眼看著自己眼前的肖以然,在他的認知裏,肖以然應該是在H市舉足輕重的人物。
“很奇怪我早就認識你吧?”肖以然扯起嘴角自嘲的一笑,隨即看著趙慕生認真的說道:“既然見到了,我就給你一個忠告。”
“什麼?”趙慕生皺著眉頭問道。
“在三天之內跟她離婚,不然,你會受到牽連的。”肖以然肆意的笑看著蘇暖箏,毫無顧忌的一字字開口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和我妻子是什麼關係?”趙慕生略有些緊張的看著肖以然,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蘇暖箏,在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之後,他有些憤怒的抬起頭,冷聲對肖以然問道。
“什麼關係?債主與情.人的關係。你滿意這個答案嗎?”肖以然挑眉一笑,回答道。
“你……”趙慕生被肖以然的一句話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情.人?不可能的!
“慕生,我不認識這個人。”蘇暖箏見肖以然一直在那邊徑自說著,不得以而開口解釋道。其實,肖以然真的有夠過分,她見過霸道的,卻沒有想過如此霸道的。竟然當著他的丈夫逼迫他們離婚,還說三天就要辦手續。哈哈,蘇暖箏似乎想起了現代版的梁山伯與祝英台,杯具,太杯具了。
聽著蘇暖箏終於開口解釋了,肖以然的眼角劃過了一絲竊喜,同時嬉笑著開口說道:“哈哈,你真不乖。要是咱們不認識的話,我會吻你嗎?以你這種姿.色的女人,隻怕我一招手就能過來一個火車。”
“哦,原來你是鐵軌。”蘇暖箏被肖以然的比喻弄的有些樂了。
“怎麼?見到你的丈夫來了,以為自己有了靠山,就牙尖嘴利起來了?”肖以然聽著蘇暖箏的取笑,冷聲的瞪著她說道。
一旁的趙慕生見狀,用力的拉緊了蘇暖箏的手,仰頭不畏懼的看著肖以然,然後開口說道:“我妻子都說不認識你了。你還在這裏做什麼?你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做什麼?說你剛剛打了我?”肖以然冷哼著,指了指自己剛剛被打的臉頰,上麵到現在還有些淤青的痕跡,這個趙慕生剛剛真的是下了死手了。於是,他冷笑著看向蘇暖箏,一字字的開口說道:“我可以驗傷,至於她,她應該沒有傷吧?”
“你……”趙慕生被肖以然的這句話給氣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這個肖以然,明明是他占了他妻子的便宜,現在聽起來,又像是他們理虧了。
蘇暖箏見狀,拉了拉趙慕生的手,溫柔的低聲開口勸道:“慕生,我看這個人精神不太好,咱們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