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歐子陽也笑著接酒,和蘇暖箏一樣,一飲而盡。
今天的事情很蹊蹺,他也隻能等到回去的時候在具體問蘇暖箏了。不過,現在有一點他很肯定,那就是蘇暖箏曾經也是這個圈子裏麵的人,和這四大家族的人都異常的熟悉,尤其是肖以然。大概是因為他們之間鬧了什麼矛盾,所以肖以然才這樣故意打壓蘇暖箏的吧?
看來,如果是因為這樣,他倒是不便於插手,介入他們的事情了。
哎,還是回去跟蘇暖箏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他就猜到今天出來喝酒會發生一些事情,卻沒有想到真的被他給料中了。而也正是因為今天一起喝酒,他也知道了關於蘇暖箏更多的事情。其實,對於蘇暖箏的事情,他是既好奇,又不願意知道太多。因為知道太多意味著越難放下,也越不容易忘卻。
因為蘇暖箏隻和自己的左右鄰居喝酒,南風逸作為今天的主人,也張羅著要大家舉杯了。之後,幾個人也陸續舉杯邀請大家同飲。不過,奇怪的是大家除了喝酒之外,都不多說話。因為多說多錯。
本來和蘇暖箏相聚的日子,應該是一個非常喜慶的時刻。可是現在,卻變成了眾人隻是尷尬的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眾人不能說話,也都忘記了說話。說起來,眾人都是從小喝慣了酒的,自然沒有什麼事。
可是,這可苦了歐子陽。
要說平常的喝酒吃菜,他喝的也不少。可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對飲,歐子陽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了。
有道是“人逢知己千杯少,酒逢同行容易多”。所以,歐子陽連續喝了十餘杯左右,便有些支撐不下去了,他轉頭低聲的對蘇暖箏開口說道:“你們先喝著,我想出去一下。”
“我陪你吧。”蘇暖箏此刻還沒有醉,所以自然是明白歐子陽的意思,便起身要陪他去。
一旁的南風昱見狀,趕忙按住了蘇暖箏,開口說道:“暖暖姐,你也喝多了,我陪歐先生去吧。”
“哦,好。”蘇暖箏緩緩的閉了一下眼睛,覺得自己的腦袋真的有些混濁物,便點頭應允。
接著,南風昱就和歐子陽一前一後走出了包間。留下眾人繼續喝酒。
蘇暖箏是無所謂,反正她早就是打算喝醉了的,所以便又轉身到瀑布的邊上接了一壺酒,自斟自飲。
這次因為南風昱和歐子陽的離開,蘇暖箏和肖以然之間,就隻隔著一個空位,不再有人。換一句話說,兩個人終於沒有任何屏障的坐在一起了。
暗暗瞥著蘇暖箏怡然自得的樣子,更加惹惱了肖以然,他冷哼著拿起了酒杯,嗤笑道:“才離開這麼幾步就不放心,果然是狼狽為奸,天生一對。”
聽到肖以然又提起了這個,蘇暖箏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同時怒氣衝衝的扭過頭,厲聲的對肖以然質問道:“肖以然,你說什麼?”
“怎麼,都做出來了,害怕我說?”肖以然橫起了眉毛,以同樣強硬的語氣冷漠的回答道。
“怕說?誰怕了?他有才,我有貌,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也沒有大不了的。”蘇暖箏尖聲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凜冽的寒冷。
一句話,把肖以然弄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其實,三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處處都說不過她。
每一次吵架,也都是肖以然主動跟蘇暖箏道歉。用蘇暖箏的話來說,就是我一個學文的,還能吵不過你一個理科生的木頭腦袋?
那時,她還經常嘲笑的說肖以然,以後一定會成為那種古板的老學究,成為一個頑固的倔老頭。
當然,有的時候把肖以然逼急了,他便會用凜冽的眼神瞪著蘇暖箏,然後低聲說,在弟弟們麵前給我留點麵子成不。
所以,弟弟們勸架,也成為了肖以然和蘇暖箏二人生活裏麵的一部分了。
“暖暖。”南風逸就坐在蘇暖箏身邊,於是趕忙拉著她的袖子製止她。
“南風哥,我說的不對嗎?”蘇暖箏理直氣壯的平視著南風逸,開口反問道。
如此理直氣壯,更加惹惱了肖以然。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身,怒視著蘇暖箏幾秒鍾之後,然後伸手指著蘇暖箏一字字的說道:“對個屁,蘇暖箏我告訴你,今天已經第四天了。你就等著我的懲罰吧。”
懲罰?
終於又一次下戰書了嗎?
蘇暖箏暗自嗤笑著,同時也跟著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同樣回指著肖以然,一字字開口說道:“肖以然,你有能耐直接殺了我啊?說的這樣信誓旦旦的我怕你嗎?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吧。不過我告訴你,以後像今天這種搶節目的做法就不要再做了,太幼稚。一兩個電台節目我還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