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要蘇暖箏氣憤的,就是走在她前麵的肖以然。他看到幾個哥們坐到了這張桌子上來,於是,自己也就理所當然的走了過去,然後在梁一秋身旁坐下了。
這些人都是自來熟嗎?
怎麼來別人這裏蹭吃蹭喝都習慣了?
“我就說他們在一起嘛,你們還非得不相信。”看到肖以然坐到了自己的身旁,梁一秋便笑著開口說道。
“二哥,做人得實話實說啊,剛剛我們可是都這樣說了,隻有你不信。說什麼大哥是和我妹妹一起出去的。”一旁的何文浩聽言,瞪著梁一秋開口勸說道。
“橙橙,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們走吧。”蘇暖箏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這些人剛剛在猜些什麼了。可惡,他們到底有沒有把她看做已經結了婚,有家室的女人?竟然在她的丈夫和孩子麵前胡謅。
還沒有趙橙橙開口說話,南風昱已經拉住了趙橙橙,同時抬頭對蘇暖箏說道:“蘇姐姐,好容易咱們碰到了一起,就玩一會什麼再走吧。”
“我看行。咱們一邊聊聊天,一邊玩遊戲。”南風逸跟著他的妹妹附和道。
“暖暖,好歹給我一個麵子吧?”一旁的梁一秋也跟著開口說道。
“這……還是問問慕生吧。”看著這種氣氛似乎是不容拒絕了,所以蘇暖箏趕快拉出來了趙慕生,要他來幫忙。和這些人多接觸,她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處。她還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然而,沒有給趙慕生開口說話的機會,何文浩又搶先一步開口說道:“趙先生怎麼會反對你和故友一起玩會呢,何況,我們還得拉著他作陪呢。”
一句話,把趙慕生打擊在了萌芽狀態。
這四人幫到底是四人幫,隻三個人出場,就把蘇暖箏的借口給摧毀到了萌芽狀態。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四人幫得以在H市橫行了。人家本身就具有一些不容置疑的能力,要任何人都不可抗拒。
無奈抵不住四人幫眼神上麵的逼視,蘇暖箏扭頭看向了趙橙橙,開口問道:“橙橙困了吧?”
話音剛落,南風昱就搶過來了話茬,對著蘇暖箏翻了一個白眼,開口說道:“現在天還沒有黑透,蘇姐姐,你這個借口……”
說到現在,連南風昱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看著蘇姐姐平時很睿智的一個人,怎麼找了這麼個低.級的借口呢。而且,不光是這樣。現在就是連她都看出來蘇姐姐在故意找借口推托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她怎麼就對哥哥們這麼抗拒呢?他們從前可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看著自己實在是找不出了什麼借口,蘇暖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直視著南風昱,口氣略帶不悅的開口說道:“那你們說玩什麼。”
“讓肖哥哥說吧。”南風昱趕忙看向了肖以然,詢問他的態度。
“咱們就玩咱們常玩的那個酒令吧,那個簡單些。”肖以然翹著二郎腿,眼睛輕輕的朝下一斜,然後開口隨意地說道。
“好。”梁一秋聽言,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趙先生估計是第一次玩,我就來介紹一下規則。”
“好。”趙慕生點了一下頭,實際上,他對這個遊戲還真的一無所知。
梁一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勺子,又拿起了一個拖底的鐵盤子,把鐵盤子放在一個扣過去的飯上,然後輕輕的轉了一下勺子,開口說道:“就是這個勺子,我們轉動一次,它的勺柄指著誰,誰就坐莊。坐莊的人可以提出一個要求。這個要求可以是對全體人的,也可以是對某個人的。我們每個人每一局開始的時候抽一張撲克牌。比如坐莊的說所有紅色牌的人飲酒一杯,然後大家就把自己的牌給亮出來。”
“明白了。”聽言,趙慕生點了一下頭,聽起來這個酒令也無關痛癢。就算是不會玩,最多也隻是喝點酒而已。
“服務員,拿一副撲克牌過來。”梁一秋拍了一下手,叫了服務員過來。
在服務員拿來撲克的時候,眾人也都圍成了一個圈坐好。因為之前是對麵各四個人這樣坐好的。蘇暖箏旁邊是南風昱,南風昱旁邊是趙橙橙和趙慕生。而這邊肖以然坐在邊上,然後是梁一秋,何文浩,南風逸。這樣的排序幾乎都是他們已經習慣的了。
而這些人一旦是圍城了圓圈,就是蘇暖箏和肖以然挨著了。
蘇暖箏暗暗的瞥了一眼肖以然,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反應。無奈之下也隻得坐好了,接著,服務員又把酒和酒杯都端了上來。
酒也就罷了,他們常喝的五糧液,五十多度的白酒。而杯子,卻像是拳頭那麼大,估計每個杯子最少裝三兩多酒,這樣三杯可就是一斤啊。
趙慕生隔著眾人往蘇暖箏這邊撇了撇,仿佛是在問,你們平時都是這麼大杯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