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傻了。
此時,肖以然此刻哪裏還有時間顧及那個女人呢,他隻是僅僅攥著蘇暖箏的身.體,一心隻是想要抓住她,哪裏都不放她離開。
他隻知道,自己的手中黏黏稠稠的,都是血,都是他心愛女人的血。
蘇暖箏,如果你真的死了,我給你陪葬。
不知道躺在了肖以然懷裏多久,她看到所有的腦袋都擠到了這邊來看她,有梁一秋,有南風逸,還有南風昱,何文浩。蘇暖箏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無奈太困了,最後隻得留給眾人一個微笑,便昏迷了過去。
“暖暖,暖暖。”
臨閉上眼睛之前,蘇暖箏聽到的是肖以然歇斯底裏的呼喊。
其實,那麼短的時間,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蘇暖箏的手就那麼伸了過去,推開了肖以然。
可能是練習過飛刀的關係,所以,蘇暖箏對於那種東西特別的敏感,飛刀一出,周圍的空氣氣場一定會改變,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忽然把窗戶打開,你一定能夠感覺到一樣。
所以,感覺到了那種奇怪的變化,蘇暖箏立刻看向了肖以然,在意識到那種威脅是朝著肖以然去的,完全的沒有思考的,蘇暖箏隻想要救肖以然。而至於他值不值得拿自己的命去換,蘇暖箏沒有想過,也沒有來得及去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暖箏模糊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天已經黑透了,燦爛的水晶燈把整個房間都照了個透亮。
蘇暖箏四處掃視了一眼,發現這個房間不是她之前住的倉房,而是一個裝修很華麗的大臥房。整個房間布局的格調都是紅色的,看起來很喜慶,也要人很心怡。這個房間她之前來過這裏一次換衣服。所以,這麼說她現在應該是在別墅的三樓了?
正當蘇暖箏四處觀看的時候,坐在她旁邊的人也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你終於醒了,這下我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啊?
這個聲音,蘇暖箏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向麵前這個男人。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個男人.大概二十多歲,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樣子,說話也很輕柔,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謙謙君子。
他怎麼在這裏?蘇暖箏記得自己受傷了?
於是,她趕忙看向了自己的手臂,果然,此刻已經被包紮上了。那麼,這個男人是誰?
看著蘇暖箏盯著自己的傷口,男人笑著站了起身,然後溫婉的開口說道:“你不要亂動,你的傷口很深。我會盡力醫治,一定不要他留疤的。”
“你是誰?肖以然呢?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蘇暖箏微微抬眼,看著這個男人開口問道。
“嗬,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我應該先回答哪個呢?”男人戲謔的看了蘇暖箏一眼,然後開口回答道:“我叫念憶謙,肖以然在隔壁休息,估計也快醒了,我是被他給抓來給你看病的。雖然這裏堆了一堆的大夫,可是,他隻信任我。”
啊?
聽著這個念憶謙詳細的解釋,蘇暖箏似乎是明白了,他是肖以然的人。
喝,蘇暖箏仔細打量著這個念憶謙,肖以然的朋友她都認識,無外乎就是四人幫而已。這這個念憶謙看起來和肖以然很熟,那他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是肖以然黑道上的人。
在今天之前,蘇暖箏在得之肖以然是黑道上的人,全都源於一些文字的資料而已。而今天,她終於見識到了,人都說有兩麵的。肖以然的第二麵,今天終於在她的眼前露出了陰影了。
先是有是仇人刺殺他,後來他又找來了一個神秘的大夫。
不好,蘇暖箏猛然的從床.上站了起身,剛剛要下床,卻發現她的手臂上竟掛著吊瓶。念憶謙伸手攔住了蘇暖箏,然後焦急的開口說道:“你問的我都回答你了,你還這麼激動做什麼?你有什麼問題跟我說啊?”
“那個,那個白小影怎麼樣了?”蘇暖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著念憶謙的袖子開口問道。
“白小影?哪個啊?”念憶謙皺了一下眉頭,很認真的想著。他的表情很可愛,也很無害,看起來,他更像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一般,有些像林子深。
蘇暖箏勾起嘴角,看著念憶謙苦惱糾結思考的樣子,眉宇之間還真的是有些像林子深。
起碼,他們都是那麼溫柔,是一個謙謙君子。
蘇暖箏猛然的想到了念憶謙的這個名字,人如其名,他確實是一個謙謙公子,不過,為什麼他又念又憶呢,也許,這裏麵有故事呢。
蘇暖箏看著念憶謙,忽然不著急了,淡然的一笑,開口說道:“那個想要刺殺肖以然的女傭,叫白小影。”
“啊,你說她啊,大家都忙著你,誰有工夫管他啊?應該是被看守起來了吧?”念憶謙聽言,才很爽快的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