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念憶謙慌張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然後大步退離了床邊。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是故意的。老大你要饒恕我啊。念憶謙的眼睛無辜的在蘇暖箏和肖以然兩個人之間徘徊。
那天之後,念憶謙就每天準時來她的房間裏麵報道六次,其中三次是換藥,三次是打吊瓶。蘇暖箏早已經抗.議過自己不需要打吊瓶了,隻可惜,抗.議無效。
而且不但如此,她還被限.製在了房間之內,不許出去。她受傷的是胳膊,又不是腿,她還可以走路好不好。
而更加奇怪的是,肖以然自從那天看著她換藥之後,就失蹤了。聽說是回公司辦事了,可是,蘇暖箏不能理解了,回公司辦事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嗎?那他為什麼不會來別墅了呢?雖然有這些疑問,不過,蘇暖箏卻是不會詢問的。因為多說多錯,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多嘴的人。
每天,管家都會周到的給蘇暖箏送來三餐,還有各種水果零食。
可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的確是不屬於人類,終於,被困在房間裏麵三天之後,蘇暖箏爆發了。
“你要是再把我關在房間裏,我就長毛了。”
當然,她隻是很委婉的跟管家表達了這個意思,不敢跟目前還是自己上級的管家發脾氣。
估計肖以然事後也詢問了念憶謙,念憶謙也說她的傷無大礙了,所以,蘇暖箏可以自.由的呼吸窗外的空氣了。
不過,代價是,她的胳膊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還有擋板。
天啊,她的胳膊都快開始結疤了,不需要這樣保護了吧?無奈,肖以然的命令,念憶謙也隻有遵守的份。蘇暖箏亦如此。
好嘛,雖然人家肖以然人不在這裏,可是,威信還在的。而且,這裏的人還都受著他命令的遙控。不過,要蘇暖箏高興的是她終於可以隨處走動了。
於是乎每天在別墅的院子或者是屋內樓梯間,都能看到一個托著沉沉的石膏在散步的女人,但是很少有人靠近她,也沒有人能管得了她的行蹤,事實上,隻要是不離開別墅,不走出大門,她的行動是完全自.由的。
據說是肖以然命令,從今天開始,小蘇不用做任何工作,每天呆在別墅裏麵靜養,任何人不得打擾她。
這是肖以然的原話,蘇暖箏是從王瑩瑩的口中得知的。
所有人都說,她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早知道那麼好的機會她們也都舍身救主了。
那天發生的事情,所有人因為站在石階下,所有都沒有太看清楚,隻是知道白小影要殺主人,蘇暖箏正好在白小影身邊,所以就給主人擋了一刀。
還有人說這根本就是蘇暖箏和白小影設計好的苦肉計,隻為了博取主人的好感。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估計肖以然怎麼樣也會給她這個女傭一些優厚待遇吧,而不是現在,成了一個不用勞作的女傭。
白小影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隻是,她相信,既然肖以然說了,會保她一條命,就會那樣做的。而至於更多的,肖以然都無法保證,她也不用求了。
因為肖以然說了,任何人不許打擾她,所以,她等於一下子被所有人孤立了起來。
沒有人會主動跟她說話,或者打招呼。
說是嫉妒也好,說是無奈也好,反正確實是這樣。
蘇暖箏曾經打聽過,那個花匠在那天她和肖以然吵架的晚上就被開除了。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何傳開了,大家都說是因為他跟蘇暖箏說了話,打擾了她的養傷。
他們能不能分清楚先後啊,明明是那個花匠先被開除的,她後受的傷,起碼晚了一天呢。不過,流言的力量是偉大,它能夠穿越時間和空間,所以,一天的距離也不算什麼了。
無奈之下,蘇暖箏寂.寞了。
除了每天來看她一次的念憶謙之外,沒有人跟她說話。
當然,王瑩瑩偶爾會來看她的,可是,她擔心王瑩瑩被其他人孤立,便和她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既然她保護不了自己的朋友,自然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樣,被其他人無視了。
不過,蘇暖箏卻有些看不透肖以然的目的了。
把她養在這裏,白吃白住,享受最好條件的待遇,被眾人所仰望著,這難道就是肖以然報複她的方式嗎?她不恨她三年前的背叛,不恨她忽然間結婚生子,也不恨她心中根本不愛他嗎?
蘇暖箏歎了一口氣,這些愛啊恨的,從來都是最傷腦筋了,她還是不要想了。
時間一轉眼過去了十天,蘇暖箏已經帶著石膏,拖著胳膊在別墅裏麵散步十天了。再加上.她被關在房間裏麵那幾天,受傷事件轉眼已經半個月了。
不過,念憶謙還是每天都回來,給她掛吊瓶,換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