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人選呢?”蘇暖箏冷笑著反問道。
“沒有,我對女人要求不高,不管是不是處,不管生沒生過孩子,不管是不是剛剛流產。”肖以然漠然的說道,雖然他說的很輕蔑,不過,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語,都是故意針對蘇暖箏而說的。
“那我陪你。”蘇暖箏說出了肖以然的心中所想。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心情陪肖以然玩文字遊戲了,也隻能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好啊,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當然,如果你要先培養一點情調先喝喝咖啡聊聊天也成。”肖以然站在原處,隨口說道。
“不用了,我很急。”蘇暖箏冷漠的開口說道,她知道,肖以然刻意的提起時間,是在告訴她,如果四點的時候他還無法釋懷的話,那麼,他就真的會對趙橙橙下手。
“哦,這麼說你和我一樣亟不可待了,那就過來吧,幫我脫衣服。”肖以然最近噙著笑意,看著蘇暖箏反問道。
“肖以然,你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喜歡被人看著嗎?”蘇暖箏沒有動彈,而是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林子深,和肖以然的兩個保鏢。
“我無所謂啊,一個大男人。”肖以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顯然,他要做的,也隻是要蘇暖箏難堪而已。
“我有所謂。”蘇暖箏瞥向了肖以然,堅持的說道。
“那就把那個先生的眼睛先遮起來,要是他要亂看的話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肖以然朝那邊的手下瞥了一眼,然後輕描淡寫的開口吩咐道。
“是。”保鏢們聽著,就真的行動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到哪都隨身攜帶著黑布條,反正他們是立刻就用黑布蒙住了林子深的眼睛,不顧他的掙紮。
“肖以然,這樣有意思嗎?”蘇暖箏真的怒了。肖以然這根本就是逗她不樂呢,他明明就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到現在又故意的跟她玩曲線救國。
“你有意思嗎?不是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在逃避嗎?我想要怎麼做你會不知道?”肖以然冷笑了一下,然後一句句開口逼問道。
“哈哈。”蘇暖箏沒有再說話,隻是冷漠的笑了一下,她怎麼會不知道肖以然的意思呢,他就是想要林子深知道她有多麼的難堪,就是想要她對他完全屈服,就是要她和林子深決裂,心中腦中就隻有他一個人。
“好。你去把他應該知道的事情告訴他,我就要他走。”肖以然也知道蘇暖箏已經在崩潰邊緣,不能再逼她了,便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他現在做的,隻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對自己情敵做的。
蘇暖箏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後走到了林子深的身邊,緩緩的開口說道:“子深,我三天後和肖以然結婚,希望你不要去參加。”
“嗬嗬,說得這麼虛偽啊?”肖以然輕蔑的笑了兩下,看著蘇暖箏反問道。
“肖以然,我隻說一次,如果你不放到林子深,三天後的婚禮將會沒有新娘子。”蘇暖箏半仰起頭,漠然的對肖以然開口說道。
“蘇暖箏,你能不能有點新意呢,怎麼每次都是這些話呢?”肖以然冷笑了一下,然後開口反問道。
“因為這些話能夠要你妥協。”蘇暖箏勾起嘴角,一副信心十足的木有看著肖以然。
“哈哈,蘇暖箏,你真的是把我吃的死死的。”肖以然豁然的大笑了兩聲,似乎是對蘇暖箏如此了解他而感到欣喜。他輕輕的擺了一下手,吩咐道:“放掉他。”
保鏢們得令,便給林子深解.開了蒙在眼睛上麵的黑布,同時鬆開了對他的鉗製。
重獲自.由的林子深擔憂的看著蘇暖箏,然後趕忙開口說道:“暖暖,你不要對肖以然妥協,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肖以然的一個眼神看過去,保鏢們會意,用力的兩拳砸到了林子深的肚子上。林子深一個吃痛,蹲到了低聲,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不許碰他。”蘇暖箏見那些保鏢還有動手,趕忙朝那邊走了兩步,然後厲聲的說道。不過,他看到了保鏢們眼神中的遲疑,他們根本是在聽肖以然的吩咐,她的話根本就起不了作用。蘇暖箏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肖以然一眼,然後扭頭對林子深大喊道:“子深,你如果還想要我和肖以然因為你而一直存在矛盾,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裏看笑話。”
蘇暖箏的喊聲撕心裂肺。要人聽著心裏莫名的疼。
“我走。”林子深勉強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要離開。他自己明明要飾演一個打醬油的男二號,是他自己,偏偏要給自己加幾句台詞,弄成了現在不可收場。他暗自歎了一口氣,提醒自己不要再多話了。
“記住不要去參加我的婚禮,因為我不希望我的婚禮上有人不是真心祝福的。”蘇暖箏的聲音清晰的從林子深的身後響了起來,這一句,是她真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