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人要是受了傷心靈就會變得很脆弱(1 / 1)

聘禮!他說那是他給她的聘禮,舞霓裳一時有些恍然,這對她來說是個多麼陌生的字眼,可是因為他所以她對這兩個字充滿了無數的期待。

“你父王他是不是很介意我的出身?”自古以來哪個王孫貴族不看重家世門第,尤其她還是從青樓中出來的女子,淮南王怎麼可能會允許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漣景目光頓了頓,把舞霓裳的手牢牢抓在手中,“玥兒相信我,父王那邊交給我。”

舞霓裳默默的點了點頭,換做是她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出身不好的女子,這會讓他們整個淮南王府淪為笑話。

倘若,倘若她沒有家破人亡,她還是那個護國大將軍的女兒,現在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殿下該喝藥了!”婢女將藥熬好之後立馬就端了上來。

“藥放著你出去吧!”對著婢女又是一副冷冷的樣子,全然不似在舞霓裳跟前溫情脈脈。

舞霓裳順手端起一旁的藥碗,因為是剛熬好的所以還冒著滾燙的熱水,漣景靠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副等她喂藥的樣子。

舞霓裳前十四年從來都沒有做過給人喂藥的事情,照貓畫虎照著以前漣景給她喂藥的時候喂給漣景。

漣景喝了一口五官就擠在了一起,良久才吐出來一句話,“玥兒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舞霓裳一雙杏眸很無辜的看著他,似是不太懂他話裏的意思。

漣景無奈的歎了口氣,眼睛瞥向還冒著氤氳熱水的藥碗,經過她的提示舞霓裳才猛然驚覺,這個藥似乎還很燙。

“我,我不是故意的。”

漣景菲薄的唇微微上揚,看向舞霓裳的眼中滿是寵愛。

給漣景喂完藥之後,時間也不早了,而且她出來的時候急匆匆的,並沒有跟師傅或者姚助教說一聲。

“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漣景拉著舞霓裳皓白的手腕不肯放手,任她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

“我要是再不回去師傅知道了肯定會親自上門來找你要人的!”

漣景的樣子難得的像個任性的少年,舞霓裳禁不住柔了語氣耐心的哄著。

“玥兒我很舍不得你!”漆黑的鳳眸中是毫不掩飾的留戀,就像舞霓裳說的那樣跟個任性的少年一般。

“漣景你現在這樣子很像真的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舞霓裳啞然失笑,平時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受了傷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或許吧,不是說人要是受了傷心靈就會變得很脆弱!”漣景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

舞霓裳彎腰在漣景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後迅速的離開。

還沒等她徹底離開,漣景就摟住了她的腰。

“一個淺嚐輒止的吻就想打發了,嗯?”

舞霓裳隻來得及看到他嘴角擴散的笑意,然後漣景那張俊臉就在她眼前放大了無數倍。

舞霓裳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口中,出口的聲音都成了破碎的聽不出來的言語,雙手無力的抵在漣景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