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畫這麼想就這麼隨口的給說了出來,完全忘記了此時此刻寧跡還在跟前。
“什麼叫拖你家小姐下水,你搞清楚要不是你家小姐處心積慮接近我們主上哪裏會有這麼多糟心事。”寧跡立刻出言反駁維護自己主子。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雲畫雙手叉著腰惱怒的的等著寧跡。
寧跡也不是個喜歡跟女人計較吵架的人,很識趣的閉嘴不說話。
雲畫看他不理她了才沒有繼續糾纏下去,哼了哼聲,“反正你就去告訴你家主子司馬琉璃把我們家小姐約走了。”
杏竹把舞霓裳帶到了司馬琉璃在的地方然後就很自覺的退了下去,舞霓裳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司馬琉璃轉過身來越過她朝她身後看了看,突然揚起一抹笑,“看來你還真的是很大膽啊,就不怕我把你約到這個的地方來,然後做出對你不利的事?”
舞霓裳沒什麼情緒的看著司馬琉璃有些得意的眉眼,嘲諷的揚了揚眼神。
“怎麼?難道你還想故技重施,借此機會除掉我?如果你不介意在這朗朗乾坤下明目張膽的動手,那我倒是在這等著隨時恭候你大駕。”
司馬琉璃輕輕笑出了聲,又往前走了幾步,“舞霓裳其實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可笑啊!”
舞霓裳就靜靜的看著她一個人自說自話,也沒打算跟她再搭話。
這也並不影響司馬琉璃繼續說下去的興致,“你以為憑借著高陽長公主和南齊的勢力你就有恃無恐了,可你又知不知道當年你會落到那步田地,隻憑我一個人你覺得我有那麼大能力?
漣景聯合南齊要攻下京都,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探得消息,還知道的那麼詳盡。”
舞霓裳瞳孔一縮,司馬琉璃的話讓她升騰起一種莫名的恐慌。
“你這是什麼意思?”舞霓裳死死的盯著司馬琉璃的臉,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深陷進肉中都渾然不覺。
“我什麼意思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司馬琉璃故意不把話說全。
司馬琉璃的故作姿態卻把舞霓裳給激怒了,心中惱火麵上卻不表現出來,忽的一笑,“你要在這裏故弄玄虛,我可沒這個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完舞霓裳轉身就走,心裏一邊安慰自己,或許隻是司馬琉璃故意詐的她。
“舞霓裳你還不是一樣的可悲,你是南齊的昭仁公主又怎麼樣,可是人家利用起你來還不是照樣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以為的親人還不是為了拆散你和漣景把消息出賣給我,跟我聯手,你以為自己又有多與眾不同呢?”
舞霓裳腳下步子一停猛地轉過身去,眼睛猩紅低吼道:“你說什麼?”
“怎麼了,不敢相信啊,可這就是事實啊。當初可是高陽長公主身邊的那個侍女親自找到我,跟我合作的。
那個時候我就在奇怪怎麼可能會有人平白無故的幫我,雖然信了她的話可我心裏始終有防備。前幾天我隻是覺得高陽長公主身邊的那個女人聲音有些熟悉,回去之後想了許久才把她和之前幫我的女人聲音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