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統領搬了這麼久東西累了吧,這是我剛跟小姐出去走走打的山泉水很清甜的。”雲畫笑眯眯的把自己手中的竹筒遞給了容祁。
說實話容祁並沒有多累,多數的東西都是他帶來的禁軍在搬,所以他就沒有出多少力,但是人家小姑娘都這麼熱情了,容祁也不好拒絕人家。
正要伸手去接,然而手還沒有碰到竹筒就已經先被人給截胡了。
寧跡一副欠扁的樣子,既不客氣也不顧及雲畫都要氣炸了的表情,咕咚咕咚就將竹筒的水一飲而盡,完了之後還不忘用袖子一抹嘴唇,“的確是清甜啊!”
雲畫上去就給了寧跡一腳,憤憤道:“你是牛啊!”
寧跡用手在頭上搭了個涼棚,躲著雲畫繼續的追打,“喂,明明出力最多的那個是我好不好。”
容祁站在廊下看著兩個人頂著烈日嬉戲打鬧,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寧跡一遇上雲畫就變得跟個孩子似的。
這兩個人鬧著鬧著就跑遠了,寧跡逗她像是逗上了癮似的,總是刻意的跟雲畫保持一段距離,讓她以為能追到他,然後在她快要追上的時候又把距離給拉開,這可把雲畫給氣的不輕,誓要把寧跡追到然後打一頓。
“兩位施主這裏是佛門淨地,嚴禁嬉笑打鬧。”有誦經的小沙彌出來阻止了兩個人繼續擾人清修。
寧跡這才不得已停了下來跟小沙彌道歉,也正好給了雲畫追上他的機會。
“哈,再跑啊,你再跑啊!”雲畫抓著寧跡的袖子得意的看著他。
寧跡也不再逗她了,任由雲畫抓著自己的袖子然後繳械投降,“好了,不跑了,不跑了,任憑你處置好不好!”
雲畫跟寧跡一向打鬧慣了,所以也說不上來真的生氣,看他認輸鬆開了扯著他的袖子的手,雙手叉著腰,“哼,算你識相。”
寧跡忽而攬著她將她帶入僻靜的竹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這叫婦唱夫隨。”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雲畫憋的臉紅,半天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你…你會不會用成語啊!”雲畫的臉忽然跟個熟透的蘋果似的,雙手無措的抵在寧跡的胸前。
寧跡低低的笑了一聲,狀作不懂的笑問:“怎麼?我這個成語用的不對?”
“起碼不是這麼用的!”雲畫大聲的強調。
寧跡臉上的笑越發的盛,眸子緊緊的盯著雲畫,“那是怎麼用的?”
“像我家小姐和你們那皇帝之間才可以用的。”雲畫脫口而出,在她看到寧跡臉上狡猾的笑時才反應過來被寧跡給套路了。
“你……”雲畫被氣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寧跡卻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我怎麼了?”
雲畫真的要被他這樣子氣的要一命嗚呼了,狠狠的瞪著他:“你無恥!”
寧跡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湊近了低聲道:“我要是不無恥一點,夫人要是被容祁給搶跑了我到哪兒去哭!”
雲畫的臉唰的一下像是熟透的蝦子一樣,臉上得燥熱似乎要破皮而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