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暖沒有給陸奕寧打電話,但馮嫂卻一直在給陸奕寧打電話,陸奕寧開機後,就聽到短信音不停的提示。
直覺告訴陸奕寧有事情發生,就給馮嫂打了一個電話,得知蘇銘昏迷住院後,擔心蘇銘的她還是將早上蘇銘說的那些絕情話語給拋在腦後,迅速跑去醫院看蘇銘。
當她推開房門,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她的心瞬間疼痛如針紮。
在聚餐時陸奕寧是見過梁雨蓉的,此刻,梁雨蓉坐在蘇銘的床頭,正動作親呢的給蘇銘喂水果。
明知不該來這裏,她還是來了。
陸奕寧恨自己的心軟,同時,也恨蘇銘的殘忍,既然他不愛她,為什麼昨天晚上還要和她一夜纏綿?
“蘇銘,你,你們在幹什麼?”陸奕寧強裝鎮定,聲音清冷的問。
“沒長眼睛嗎?我在喂蘇銘哥吃東西啊!”梁雨蓉目光挑釁的看著陸奕寧。
陸奕寧目光冰冷的看著梁雨蓉,“我沒有和你說話,請你閉嘴。”說完看向蘇銘,聲音止不住的有些顫抖,“蘇銘,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給你解釋?我覺得早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想再浪費口舌解釋一遍。”蘇銘目光看著陸奕寧,淡淡的道。
“蘇銘,你既然不愛我,昨天晚上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和耍流氓沒有區別?你就不怕我告你強女幹嗎?”麵對蘇銘的冷漠,陸奕寧的態度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柔軟,變得強硬起來,她就是想讓蘇銘承認,承認他是因為他的身體不想連累她,所以才說那麼殘忍絕情的話來傷她。
梁雨蓉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目光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的看著陸奕寧。
“你笑什麼?”陸奕寧生氣的問。
“我笑你連算帳都找不對人,你憑什麼告蘇銘哥強奸,你要告的人不是第一個破你膜你的那個人嗎?像蘇銘哥這麼高貴的人,豈是你一個破鞋能配得上?”梁雨一臉嘲諷的笑道。
陸奕寧向後踉蹌了幾步,目光不敢相信的看著蘇銘,不敢相信蘇銘會把他們床第之間的事情告訴梁雨蓉。
“是你告訴她,我不是第一次?”陸奕寧忍著心中的痛,聲音冰冷的問。
看著陸奕寧充滿隱忍的目光,蘇銘眼底浮起一抹稍縱即逝的疼痛,“我說的是事實,你本來就不是第一次。”
他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刺在陸奕寧心上,將陸奕寧最後一點尊嚴都踩在腳底下,想起這些天的堅持,陸奕寧覺得自己像個笑話,為了一個隻在乎她是不是處的男人傾盡所有,最後卻換來他對別的女人說她不是處,讓別的女人盡情的恥笑她。
“蘇銘,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曾經喜歡你,並且還和你上過床,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恥辱。”陸奕寧說完這句話迅速跑開。
在陸奕寧離開的刹那,蘇銘臉上露出傷感疼痛的疲憊之色,站在一旁的梁雨蓉眼底滿是得意之色。
“蘇銘哥,像這種不自重自愛的女孩子根本就配不……”
梁雨蓉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銘目光淩厲的瞪著她吼道:“滾出去!”
梁雨蓉被他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蘇銘哥,你怎麼了?你不是說讓我陪你演完這場戲就讓我做你女朋友嗎?”
“滾,以後別再說奕寧一句壞話,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銘冷聲警告。
梁雨蓉頓時明白了,蘇銘讓她陪他一起演戲,隻是為了逼陸奕寧離開,在他心裏還是很愛陸奕寧的。
梁雨蓉知道他應該是顧及他的身體,不想連累陸奕寧,所以才說那些殘忍的話。
梁雨蓉很忌妒陸奕寧,她從小就喜歡蘇銘,這麼多年,也一直在努力學習上流社會兒媳的標準,一直在努力學習做一個可以配得上蘇銘的女人,可是蘇銘就是看不上她。
“蘇銘哥,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脾氣也暴躁,你先安心休息,我回去上班,下班再來見你。”梁雨蓉說完走出病房。
梁雨蓉走後,一個醫生走進來,看著床上滿是傷感之色的蘇銘,聲音遲疑的道:“蘇先生,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是關於你病情,請你做好一個心理準備。”
蘇銘望著窗外的有些泛紅的楓葉,聲音充滿寂寥和失落的道:“不用說了,我是醫生,我的病情我心裏有數。”
···
夏暖接到陸奕寧的電話,聽到電話裏陸奕寧傷心的哭泣聲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