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你胡說什麼?夏暖和我哥本來就是夫妻,要說插足的人,應該是你才對。”陸奕寧氣呼呼的看著季如歌,恨不得撕爛了季如歌的嘴。
季如歌並沒有一點懼怕的看著陸奕寧,“奕寧,念在你是奕寒妹妹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我警告你,你最好對我好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最好現在就不要對我客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不客氣起來是什麼樣的。”陸奕寧冷聲道。
季如歌不想和季如歌爭執,目光嘲諷的看著夏暖,“夏暖,你別忘了,你和奕寒已經離了婚,我現在是奕寒的未婚妻,我肚子裏懷的是他的孩子,你如果還有一點羞恥心,還要一點臉,就不要來見奕寒,否則,別怪我不念同窗之情,讓你成為全民皆知,人人喊打的過街‘小三’。”
季如歌的話就像一個個巴掌一般重重的打在夏暖臉上。
季如歌說的沒錯,她已經和陸奕寒離婚了,而季如歌也懷了陸奕寒的孩子,她還有什麼資格去為陸奕寒擔心?
夏暖目光冷毅的看著季如歌,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你放心,我不會去搶不屬於我的人,我今天來這裏,完全是因為昨天陸奕寒救了我的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陸奕寒有難,我理應來看他,救他,無關感情,你能把陸奕寒救出來最好,你若救不出來,我也不會放棄救他,這是我應該做的本份,你不要妄圖往我身上抹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你憑空捏造的謠言髒水。”
經曆幾次與死神擦肩的夏暖,如果再害怕季如歌的三言兩語,那她也太對不起上天讓她活下來的機會。
夏暖的言之鑿鑿讓季如歌無言以對,隻得目光恨恨的瞪著夏暖。
夏暖的話讓陸奕寧心裏叫好,她以前認識的那個不卑不亢的夏暖又活回來了,在她身上,陸奕寧又看到了以前的煥發和戰鬥力。
“本來長得就不美,瞪著一雙牛眼更顯得麵目猙獰,暖暖,我們走,不要和這種人計較。”陸奕寧說著挽著夏暖的手離開。
夏暖把陸奕寧送回陸家,便去買了一個新手機,補辦了一張新的號碼卡,一開機,手機上的短信就不停的響起,是一些電話和短信提醒。
大多數是陸睿行和陸奕寧打的,還有蘇銘打來的兩次。
陸睿行發來幾個短信!
“夏暖,你在哪裏?”
“為什麼不接電話?快告訴我你在哪裏?”
“我很擔心你,看到請回信。”
“……”
夏暖剛準備給陸睿行打電話,陸睿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夏暖,你去了哪裏?怎麼現在才開機?”陸睿行聲音裏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我沒事,你在哪裏?我去找你,有事情和你谘詢!”夏暖知道陸睿行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想要問他關於股票方麵的問題。
“我在錦思!”
“好,我現在就去!”
掛斷電話,夏暖剛準備把手機放口袋裏,手機又響了,夏暖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你是哪位?”
“你好,是夏小姐嗎?我是陸奕寒先生的律師代理人,麻煩你有時間來一趟,地址我會發到你手機上。”
夏暖有些發懵,但還是答應。
到了律師行,坐在律師的麵對,夏暖有些緊張不已,“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
律師將一份文件拿到夏暖麵前,“這是陸奕寒先生給你的東西,請你簽字驗收一下。”
夏暖狐疑的看了一眼律師,把文件拿到麵前,看到上麵的內容時,眼睛瞪大,表情震驚不已。
陸奕寒給了她一筆天額巨款,是她幾生幾世都吃不完用不盡的巨款。
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給她這麼多錢?
他是早就算到了他會有今天的牢獄之災,早就做好的打算嗎?
想到這,夏暖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將文件放在桌子上。
“你告訴陸奕寒,我和他已經離婚了,這筆錢我沒有資格要。”
“夏小姐,我勸你還是收下吧,這是陸先生這些年的私有存款,如果你不收下,明天就會被凍結,難道你想這些錢被貪官分食?與其那樣,倒不如你收下來,說不定可以幫陸先生東山再起,就算不能,把這筆錢捐給貧困兒童,救助病人,也比給貪官要好不是嗎?”律師道。
聽到律師的話,夏暖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對,這筆錢留著,說不定可以給陸奕寒東山再起,更何況,陸奕寒被關押,到處都需要錢來打理,她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和陸奕寒置氣。
夏暖在文件上顫抖著手簽下自己的名字。
“夏小姐,你放心,後麵的事我會全部辦好。”
出了律師樓,夏暖還有一種恍如夢中的感覺,她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做夢,可是溫暖的太陽灑在身上的感覺又是那樣的強烈,手中握著的合同附件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陸奕寒被抓了,給她留下一筆巨額財產。
莫名的,夏暖的心劇烈的抽痛了起來。
真的很疼很疼!
對於陸奕寒,她愛不得,恨不得,也要不得。
陸奕寒,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我永遠忘不掉你對不對?
既然你已經讓季如歌懷了你的孩子,為什麼不把這些錢給她?
夏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錦思的,隻知道坐著出租車直接下車,忘記了付錢,還是司機提醒她,她才把車費給司機。
看到夏暖一臉傷感的回到辦公室,陸睿行關心的問:“夏暖,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夏暖目光疼痛的看著陸睿行,“睿行,陸奕寒被抓了。”
“我從新聞上看到了。”陸睿行聲音關心的問:“你頭上怎麼有一種海水的味道?你不是去海邊撒夏心的骨灰嗎?怎麼會把頭發弄濕了?”
夏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拉著他的手,乞求道:“陸睿行,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一定有辦法救陸奕寒的是不是?我求你救救陸奕寒好不好?”
陸睿行看著夏暖為了陸奕寒擔心緊張的目光,心裏很是吃味。
“夏暖,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厲害,恕我無能為力。”陸睿行看著夏暖拉著自己的白皙手指,聲音淡淡的道。
看著陸睿行英俊的臉上表情嚴肅,夏暖覺得自己有些病急亂投醫了,連忙鬆開陸睿行的手。
“對不起,我莽撞了,在a市,那些人連陸振輝和陸錦鵬的麵子都不給,又豈是你一個外來人員可以做到的事情呢,對了,我聽奕寧說陸奕寒被抓是因為導致股市起伏過大,損失了許多股民的利益,你可不可以讓我和你的朋友特斯威先生再見一麵,我想和他谘詢一下股市的行情,以陸奕寒一人之力,真的可以給股市帶來這麼大的影響嗎?”夏暖期待的看著陸睿行。
“特斯威夫妻去其他國家旅遊,我也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何地,不過我會盡力幫你聯係他們。”
夏暖有些泄氣,就算找到了特斯威,又有什麼用?
遠水解不了近渴,陸奕寒被關在裏麵,不讓任何人探視,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危險。
不行,她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到救陸奕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