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這玉扳指雖然誘人,那也是贏了以後的事,咱們萬一要是輸了,那個風水葫蘆可就沒了。”楊天德忍不住提醒道。
聽到了楊天德的話,王磊忍不住笑道:“楊哥,您剛才不是還讚成我跟侯先生比試嗎?怎麼現在反而猶豫了。”
“剛才的比試沒有彩頭,你就算是輸了也沒事,反而能夠提高自己的名氣,現在的比試多了彩頭,我怕……”楊天德的話說到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吉利,尷尬的止住了後半截話。
“楊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王磊伸出了右手,拍了拍楊天德的肩膀,對方能夠說出這番話,顯然是真心為自己考慮,將自己當成了真正的朋友,然而王磊有自己的打算,笑道:“不過,侯老的這枚玉扳指,可是個難得的好物件,我很喜歡,也要定了。”
“哈哈……把我侯德芳的法器當成囊中之物,王老弟好氣魄!”侯德芳笑道。
看到王磊和侯德芳較上勁了,李金葫也起了興致,道:“既然是在小店比試,不如由我來當這個裁判。”
“要說比試葫蘆法器,你爹的眼光還差不多,你小子當裁判還嫩了點,在一旁掐時間吧。”侯德芳笑道。
“得,我聽您老的。”李金葫有些自討沒趣的訕笑道。
“咳……”
過了片刻,李金葫瞅準了時間,清了清喉嚨,道“侯老、王先生,一分鍾的比試時間,挑選出氣場最強的葫蘆,開始!”
話音落下,王磊和侯德芳兩人各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不約而同的走向貨架,開始挑選氣場最強的風水葫蘆,而一旁的楊天德和李金葫兩人,則是幫著兩人掐時間。
東側兩排是風水葫蘆貨架,兩排貨架上足足有一百多個葫蘆,葫蘆的氣場雖然有強有弱,但是很多葫蘆的氣場相近,毫厘之間的差別很難比較。
一旁的楊天德和李金葫兩人,根本就無法感應到法器的氣場,所以完全是以外行人的眼光看熱鬧,一分鍾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人還趁機交流了一番。
“楊兄弟,光在一旁看熱鬧有啥意思,要不咱們也下個彩頭?”李金葫擠了擠眼睛,笑道。
“李老板,您是什麼意思?”楊天德問道。
“很簡答,咱們兩人出點彩頭、各押一方,如何?”李金葫提議道。
“算了,我一個窮跑單幫的,可不比李老板身家豐厚。”楊天德微微搖頭,不是他不想下彩頭,而是沒辦法下彩頭。
楊天德跟王磊關係親近,若是要押一方獲勝,於情要將彩頭押在王磊身上,但是,平心而論王磊和侯德芳的比試,他更看好侯德芳會贏,自然不會做這虧本的買賣。
談話間一分鍾已經到了,侯德芳經過了一番挑選,已經選定了一個風水葫蘆,向著櫃台的方向走了過來,不是他不想多挑選一會,而是感應氣場的能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呼哧……”
侯德芳長舒了一口氣,腳下的步伐有些緩慢,雖然僅僅過了一分鍾,但是他卻感覺到渾身疲憊,額頭上已經微微濕潤,感應氣場絕非容易的事情。
就像一個人,用盡全力的大聲吼叫,用不了多久就會聲嘶力竭,不僅喉嚨會嘶啞、還會缺氧、頭暈眼花。
反倒是一旁的王磊,不疾不徐、毫無異樣,在李金葫喊了暫停後,才悠然選定了一個風水葫蘆,也走到了櫃台的旁邊。
“兩位都選好了,就放在櫃台上比較一番吧。”李金葫做了個請的手勢,一臉好奇的望著兩個葫蘆,似乎想要憑自己的眼力勁,判斷出哪個葫蘆更好。
按照李金葫的說法,王磊和侯德芳兩個人將各自的葫蘆,一左一右放到了櫃台上麵,兩個葫蘆的大小、品相、成色都差不多,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孿生兄弟,隻是王磊的葫蘆藤較長一些,看起來有點像是龍角的形狀。
一百多個葫蘆,不要說是感應氣場大小,就是看也容易眼花繚亂,然而單獨將兩個葫蘆提出來,就有了固定的參照物,更容易比較氣場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