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你有什麼事嗎?”似乎是察覺到了金曉德的目光,王磊扭過頭去問道。
“沒事、沒事。”金曉德訕笑了一下,對著王磊擺了擺手,隨後向著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
走到直升飛機旁,金曉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從聯係人中翻找了一會,隨後,撥打了一個標注著師父的號碼,臉上露出了專注的神色。
片刻後,手機撥通了,傳來了一個老年男子的聲音,道:“喂。”
“師父,我是小德子。”金曉德帶著一抹討好的口吻道。
“小德子呀,找為師有事嗎?”手機裏的男子問道。
“師父,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老人家求證。”金曉德說道。
別看金曉德在外人麵前威風,但是在自己的師父麵前,卻是一副聽話十足的小學生模樣,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撒嬌的口吻。
金曉德的師父叫做周元英,是香江非常有名的一位風水大師,據說香江特首想見他都得預約,李家、霍家等一些香江豪門都已師禮相待,即便這樣能不能見到還得看周元英的心情。
金曉德能有今天的地位,一是靠著周元英的教導,二也是靠著周元英的名氣,總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在金曉德這裏豪不誇張,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金曉德最敬重的就是自己的恩師。
“說吧,什麼事?”周元英的語氣很淡,仿佛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影響他的情緒一般。
“師父,我在蜀州這邊,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天星派同門的人,因為不知對方身份真假,所以想要向您求證一下。”金曉德說道。
“小德子,你跟隨為師多年,天星派的同門基本上都見過,何謂不知對方身份真假?”周元英道。
“師父,這個人名叫王磊,自稱是玄雲師伯祖的徒弟,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所以也不知道對方身份真假。”金曉德說道。
“什麼,玄雲師伯的徒弟?”周元英的語氣有些波動,沉吟了片刻後,問道:“他多大年紀?可有天星派的信物?”
“二十多歲,沒有看到天星派的信物。”金曉德說道。
“嗯,既沒有天星派的信物,有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也敢自稱玄雲師伯的徒弟?你覺得可信嗎?”周元英的語氣有些失望。
“可信。”金曉德說道。
“怎麼說?”周元英的聲音,透發出意思詫異,不知徒弟為何會這般說。
“我在蜀州這邊,遇到了一個子母連心陣,因為年代太久、加上氣場紊亂,很難確定第二個陣法的陣眼,正當我有些無計所施的時候,對方借用了我的羅盤,施展出了一招風水秘術,而這招風水秘術我曾經聽您提起過,似乎是我們天星派的風水絕學?”金曉德說道。
“什麼風水秘術?”周元英語氣有些疑惑,能夠施展出風水秘術的,都可以稱之為風水大師了,又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以辦到的。
“金龍指路。”金曉德說道。
“什麼?金龍指路,這怎麼可能呢?你小子能夠確定嗎?”周元英的聲音已經不淡定了,驚愕、激動、質疑、詫異,總之,對於金曉德的話滿是質疑。
“師父,我確信。”金曉德鄭重道。
“金龍指路?這不可能呀,連我都無法施展出這種絕學,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怎麼可能辦到?莫非是對方駐顏有方。”周元英自言自語道。
“師父,年齡方麵應該沒有問題,我專門請政府的朋友查過,對方的確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金曉德說道。
“這就更不可思議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能施展出金龍指路,那我這些年豈不是白活了。”周元英自言自語道。
“師父,那現在該怎麼辦?”金曉德露出一抹苦笑,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消息,能夠讓一向泰山壓頂而麵不改色的師父如此不淡定。
“盯著他,我坐私人飛機趕過去。”周元英沉默了片刻,道。
“師父,您要親自趕過來?”金曉德一臉驚愕,自己的師父稱得上是風水行業的泰鬥,現在居然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專程從香江坐飛機趕到蜀州,不管是誰聽到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師父,以您的身份和地位,何須親自趕到蜀州,隻要我報上您的名號,稍微透露一點風聲,王磊肯定會屁顛屁顛的趕到香江拜見您,哪裏用得著您親自跑一趟。”金曉德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