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的上的吧,有能力有本事。”倒是沒說什麼具體的要求。
“這是父皇母後的事,我也操不了心,其實你完全沒必要跟我說。”梁蘊二話不說把責任從自己身上給移開了。
這樣的局麵有些可笑。
我環顧四周,覺得這四個人裏麵唯一傻乎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就隻有哥哥了——畢竟是四個人裏麵實際年齡最小的那個。
公主畢竟是公主,也不可能直接跟哥哥表白什麼的,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送梁蕊離開的時候,我分明感受到了她渾身撒發出的那種巨大的怨念。
“你說,公主會不會恨我?”我悠悠開口。
“啊?”哥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恨你?”
“恨我沒幫腔。”我說完,也不等哥哥回話,就轉身離開了——雖然是第一天蘇醒,但身體沒事兒,我就得繼續去練武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上輩子的許多事情。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枕頭上一大片眼淚的痕跡。
我深吸一口氣——罷了罷了,管那麼多幹嘛,要報仇就去,何苦想那麼多!上輩子赴死的時候不是挺從容的嘛!
和從前一樣,我自己起床洗漱,卻聽到了外麵傳來的聲音,有些嘈雜,但距離並不近。而且……好像還有哥哥的聲音!
聽到此處,我匆忙穿好衣服,隨便紮了一下頭發,就開門順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我從小是練武的,再加上天賦異稟,現在內力也是很高的。我聽到的很輕微的聲音,那肯定是不近的地方發出的的聲音,走過去可得需要一段時間呢。但問題是在府裏她又不能明目張膽用輕功。
所以,等到我走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了。
不過好在我沒有來晚,這裏的爭吵還在繼續……
我聽到的信息是對的,爭吵雙方果然有一方是哥哥。
而另一方,竟然是一個我後來才熟悉的人——苗藝。
“呦,來了個幫手。不過我占著理呢,再來多少人都不怕。”十五歲的小姑娘,也是從小練武長大,雖然個頭低,卻也是不卑不亢的。
“怎麼了這是?”我壓低聲音,不想因為聲音的緣故再給苗藝一個嘲哥哥和自己的理由。
“他打壞了我的鐲子,那是我娘留給我的。”
順著苗藝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一隻碎掉的鐲子在地上躺著。而看哥哥沒有反對的話語出口,可見苗藝說的是真的了。但問題是……
哥哥也不會是那種故意的人啊!
“是個意外?”她問哥哥。
哥哥搖搖頭:“不是意外。我是覺得她手上這個鐲子和娘從前戴過的那個很像,想看看,她取下來遞給我我沒接住,就碎掉了。”
這個理由若是放到另外兩個人身上還是挺和諧的,我也是會相信的。但我們可都是從小練武長大的,不是兩個十幾歲的普通小孩兒。這樣兩個人放任一個鐲子就這樣碎掉了,我是怎麼想都不願意信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