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夠好好地把握住這次機會,我覺得找到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Gin仔細地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跟嚴屹打好關係?”
“bingo!”
邀請函隔幾天就空寄到了Gin的手中,名字是以燙金打印在邀請函裏麵。設計地十分精美,讓人的眼睛很舒服。
Gin拿到邀請函打開一看就讚不絕口,“這次的設計真的很不錯,相比前幾年那種簡單粗暴毫無美感的設計,這一次的設計師真的是花了很多的心思了。”
眼鏡男小聲地開口道:“據說是嚴太太設計的。”
這句話絲毫不異於一口狗糧狠狠地塞到了Gin的嘴裏,他的眼神閃爍了一番之後,“你的意思就是……我缺一個太太?”
他慢慢地掃視了一眼眼鏡男,“你該慶幸我沒這麼……不然你可就危險了。”
眼睛男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Gin眼神閃了閃,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站起身來,摸了摸他的頭,“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屑解釋。”
眼鏡男白了他一眼,“你居然敢嫌棄我,你的行程都是誰在替你準備著!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兩個人來到了私人機場,在等候了漫長的專機檢查之後,Gin頂著寒寒大風上了飛機,身後的眼鏡男被凍得瑟瑟發抖。Gin實在是看不過去,便將自己頭頂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扣在了他的頭上。
眼鏡男愣了一下,心裏似乎湧過了一絲暖意,旋即也就將帽子扣緊了緊。
C國和M國的距離非常近,因此才兩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上規定的飛機場。
眼鏡男坐在駕駛室內,對著傳話機開口道:“請求降落。”
那邊一個儀器掃描了一遍之後,“準許通過。”
Gin瞟了一眼眼鏡男,“這麼嚴格嗎?”
眼睛男白了他一眼,“不然每一個有其他意圖的人都能混進來。這裏麵的人都是全球的經濟巨佬,任何一個人出了差池,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留在這裏。M方也是為了我們的方便考慮。”
想到Gin對於這些安全意識如此淡薄,他不禁歎了口氣,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夠長大。
Gin的臉上這才湧現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我現在很危險?”
自從繼承公司,他從沒有參加過這麼隆重正式的峰會,因此也就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份的重要性。
眼鏡男歎了口氣,“有時候我似乎看起來比你更像一個大佬。”
看著麵前臉上呆滯的Gin,他搖了搖頭,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給他戴了回去,“等一會兒見到人記得脫下來。”
想到也許Gin一會兒可能在慌亂中就忘記了這回事,他想了想,還是將他頭頂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戴回了自己的頭上。
Gin一個大白眼翻過去,“我也很冷啊!”
兩個人就這樣沒個正經地下了飛機,此時工作人員已經站在那裏等候他們了。
一個笑容甜美的女子站在那裏,穿的很少,卻依舊保持神采奕奕的狀態來接待所有的人。
“您好,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Gin一直對M國的女子很有好感,此時看到這個女子穿的這麼少,便有點兒心疼,不過想到眼鏡男就在旁邊,他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做一點出格的事情的念頭。
“剛才的那個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過了身份檢查之後,Gin走在路上,忍不住小聲開口道。
“是的,我也感覺出來了。”眼睛男瞟了一眼Gin,“不過你還是按捺好自己的荷爾蒙,我相信裏麵會有你更加欣賞的東方女子。”
對於東方女子,Gin的確有一種格外的偏愛。她們皮膚細膩,水靈,讓人感覺溫婉大方。西方的女子固然五官更加立體,但是紅唇烈焰,卻讓Gin提不起半分的興趣。
“進去之後應當就能夠看到嚴屹了,這個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如果話說的漂亮,應該很快就能夠贏得他的好感。我相信你也是這一次他要結交的目標之一。”眼鏡男推了推眼鏡,跟在Gin的身邊,忽然覺得有點兒怪異。
這進來的嘉賓都是一男一女,隻有他和Gin是兩個大男人走了進來……
此時Gin也很明顯地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而是泰然自若地挽著眼鏡男的胳膊,表現出一副十分親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