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帶著白璐回到c國見了家長,陪了父母幾天,gin說自己手頭上的事還沒處理完全,父母依依不舍送走了Gin。
白璐和Gin回到A市,正是嚴氏和靳氏矛盾話題的沸騰時期,Gin互送走白璐,自己獨自前去見了嚴屹。
Gin來到嚴屹家中,嚴屹正打算出門。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不請自來,Gin有些抱歉,本想問嚴屹去哪裏,最後選擇沉默。
“沒事,進來說。”
嚴屹鬆開西裝的扣子,讓Gin坐在了自己右邊沙發上。
“嚴屹,你知道我來的用意,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靳梟的目的嗎。”
嚴屹看著他,沉默表示默認。
“他現在是準備如何?你打算怎麼做。”
Gin本想問問嚴屹的事情經過,但想到嚴屹不會說便作罷。
“正如你所見。”
“如我所見?我看見的是你沉默對待,你明白沉默的代價是什麼嗎?是默認!你要選擇默認這樣的謠言嗎。”
“Gin。”嚴屹看向他的瞳孔,認真而篤定,“我們中國有個成語叫能屈能伸,有時候沉默不代表默認,不反抗,不代表我軟弱。你可以選擇相信我。”
Gin所在的國家,它們對於敵人,從來都奉行主動出擊先下手為強,不讓對手喘氣的餘地,當他看到輿論裏關於嚴氏的態度時,他不由地替嚴屹擔心起來,正由於關心則亂,Gin這才第一時間找到了嚴屹。
可他卻忘了,嚴屹是怎樣的人,在商業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處事很辣,從來不輕易出手,唯有他決定的事,幾乎沒有不成功的例外。
這樣的人,對他說出相信自己的話語,這比任何的承諾都讓人來的安心,他就向一個王者,站在頂端已經洞察了一切一般。
就算是連Gin這樣的人,也不得不佩服嚴屹。
Gin回了公司,嚴屹準備出門,江明欲前行。
“我自己去就可以。你按照我說的去準備。”
……
深冬的郊外沒了高樓大廈的庇護,冷了許多,風也大了許多。
小木屋身後的樹木早已變成光禿禿的枝椏,讓人看了有些森冷。
車子停在屋子旁邊,嚴屹下了車,打開了籬笆上的小門,走進了院子。
定期請人來打理的花圃長得極好,花朵嬌豔欲滴在深冬裏格外耀眼。
這是林沉歡在這裏撒下的種子,她說,一直想要個花園,裏邊種滿最鮮豔的花。
嚴屹就一直保存到現在,他希望,第三次,他也能帶著她回到這裏。
一陣風吹過,是出奇的安靜,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連風,都顯得安靜了。
一旁的草叢裏,一個男的剛掛上電話,接著繼續盯著嚴屹的一舉一動,嚴屹從停車就發現停在遠處的車,起了疑心。
嚴屹沒有進到屋子裏,反而關上了籬笆的小門,背對著屋子站了好久,直到遠處馬路上遠遠開過來兩三輛麵包車,接著下來二十來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金屬武器。
為首的一人還在打著電話,“哎嘿嘿,老板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嚴屹站著不動,對麵那人看了一眼嚴屹,“嘖嘖嘖,長得就一副欠教育的臉。”
那人碎了一口唾沫在嚴屹腳邊,不屑著。
嚴屹沉默不語,對方卻把沉默理解成了無聲的挑釁。
“媽的,兄弟們,給我上!”
領頭人一聲令下,身後黑壓壓的保鏢一湧而上,嚴屹一手撕一個,不過都是些嘍囉,人多勢眾還是讓嚴屹廢了一些時間。
倒下的人又重新抓起武器衝將過來,嚴屹側身躲過,一記飛踢,重症要害,那人吃痛,昏死過去。
金屬武器碰撞中,嚴屹身手敏捷,應付自如,一般的保鏢根本傷不了他。
“嘭!”子彈穿過草叢,徑直射向嚴屹,嚴屹躲閃不及,子彈擦過手臂,劃破衣服,一條火辣辣的血痕可怖至極。
嚴屹退後幾步,重重的將手裏的鐵棍飛出,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一來一回之間,狙擊手便被砸暈過去。
嚴屹解決完所有人後,江明趕到。
江明忙完手上的事情後,擔心老大的安危,便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卻不料敵人早就被老大收拾的跑了路,作為保鏢的自己真是羞愧。
“老大,你受傷了。”
江明看著嚴屹捂住自己的右手臂,周圍的不料已經被染成了深色。
“不礙事,事情怎麼樣。”
“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靳梟主動走下一步了。”
江明替他簡單處理了傷口,兩人回到了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