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屹苦笑著動了動腳趾,看來自己剛剛盯著蘇淺淺想入了神,家裏的醋壇子一不小心又溢了出來,這真的是飛來橫禍啊,她也不心疼心疼自己,下腳可真夠重的。
嚴屹正了正臉色,方才道:“蘇秘書你好,既然林總裁認可了你,那你以後就留在秘書室好好工作。不過,”停頓了下,見兩人都注意過來,嚴屹的臉色又嚴肅了些,“蘇秘書,下次進總裁室時別忘記敲門,像今天這樣擅闖的事情,不得再犯。”
言語間口氣重了些,蘇淺淺聽得瞬間就紅了眼眶,委屈的看向林沉歡,林沉歡沒想到嚴屹會當麵指責蘇淺淺,張張嘴想要替她解釋,嚴屹卻又說道:“好了,既然沒事你就先去忙工作吧,我和林總裁有事要談,有需要時我們自會叫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淺淺自然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紅著眼睛就跑出了總裁室,林沉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責怪道:“淺淺不光是嚴氏的秘書,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說話幹嘛這麼不留情麵?你看看人家姑娘被你幾句話說的多傷心?”
“是,人家傷心,你也傷心了,”嚴屹無奈的搖頭,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打翻了醋壇子,差點把他的腳給踩報廢?“那不然你老公我出賣色相,將她叫回來好好安慰一番?”
“不許!”想也沒想的出聲阻止,反應過來就見他笑得如狐狸般的看著自己,頓時惱得一陣小拳亂揍:“你要是再敢色眯眯的看別的女人,我就,我就離家出走!”
“傻丫頭,我有你就夠了,別人哪有你好看?”拉起她的小手輕吻了吻手背,“我讓她進門前先敲門也是為了她好,如果連基本禮儀都學不會,走出去也是會被人笑話的。”
“再說了,咱們倆要是在辦公室裏做點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想想她要是一聲不吭就闖了進來,”想到那種畫麵,嚴屹隻覺得渾身一陣惡寒,“你也不想你老公這麼年輕就痿掉了吧?”
“唔,你這麼說也好像挺有道理啊?”被成功洗腦的小白迷糊的看著某人,總覺得他話裏似乎有點什麼不對,卻又怎麼也想不出來是哪裏有問題?
某人卻笑得像條老狐狸,辦公室呢,還從來沒有嚐試過,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不一樣的感覺?心裏已經在盤算著,要不要把整個總裁室都給重新裝修裝修?嘿嘿。
林沉歡是一點也沒察覺某人邪惡的思維,畢竟掌管了一段時間的嚴氏,對底下的員工們也有了感情,現在要全部移交給嚴屹,舍不得的同時,交接的工作也讓她忙的夠嗆。
趁著她去樓下部門的時間,嚴屹叫來了華盛,許久未見,兩人也是一陣唏噓,聊完雜事,嚴屹說起了叫他來的目的:“花生,你有沒有覺得蘇淺淺給人的感覺很熟悉?”
“蘇淺淺?”華盛愣了下,沒想到嚴屹會突然問起這個新來的秘書,搖搖頭,“那天沉歡在地下車庫遭到劉芊的偷襲,是蘇淺淺救了她,她們兩人也因此而結識,至於你說的熟悉感覺,我倒是沒有。而且她的工作能力很強,為人也很和善,應該沒什麼問題。”
華盛的話讓嚴屹陷入了沉思,難道真的是自己感覺錯誤?可那種揮之不去的熟悉感卻始終纏繞在心頭,絕不會有錯。
而且華盛跟在自己身邊十餘年,如果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熟悉感,那肯定是很久遠的故人,隻是會是誰呢?印象中似乎沒有這麼一位女子?
暫且拋開這個問題不說,想到華盛話裏提到的另一件事,嚴屹沉了眉眼:“你說的劉芊,是否是董事局劉董事之女?”
華盛點頭,將前因後果都細述了遍,嚴屹的臉色隨著解說已經麵沉似水,眸中盡是冰寒,冷笑道:“很好,竟然敢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欺負到我嚴屹的女人頭上,他劉家,我記住了。”
對於敵人他向來不會手軟,當即吩咐道:“花生,你去查查劉家最近都在幹什麼,盡量找些把柄在手裏,另外暗地裏收購他手上的股票,他不是仗著有股份就敢在嚴氏胡作非為麼,我現在就要讓他一股不剩,從此徹底滾出嚴氏。”
“是!”華盛眼中精光大盛,嘴角湧起嗜血的微笑,好久都沒有大幹一場了,現在老大有令,他當是身先士卒,痛痛快快的殺他一場!
“另外你再去仔細查查蘇淺淺的底細,”看著華盛似有不解,嚴屹也不想多做解釋,隻是吩咐道:“但是這件事別讓沉歡知曉,她現在把蘇淺淺當成了知心朋友,要是被她知道我們在背後暗查蘇淺淺了肯定又要鬧。”
華盛了解的點頭,女人心海底針,一個白琪就夠他頭疼的了,“我明白,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