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說得很實誠,因為了前車之鑒,我仔細的觀察過她說話時候的眼睛,很真誠!
前麵的許清泉和老王頭說話時候眼神總會躲躲閃閃的,最後的揭露足以證明他們說的都是假話,而麵對張晴晴說的話,不止是我,陳處和陳祖新都發現她的眼睛很實誠,帶著一絲惶恐,根本沒有說謊的跡象,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她真的看到劉子光殺人了?
莫非之前兩個的證人證詞作廢都是白整一場,張晴晴的話就足以證明劉子光說的是假話?
這時,一直抱著雙手看戲的劉華峰忽然冷笑一聲道:“人性都是自私的,在危險麵前所有人都會說謊,為什麼要這樣問他們,直接動手算了,誰說假話就殺了誰,多麼簡單的事被你們搞得這麼複雜!”
我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劉華峰殺心很重,不然之前就不會拚命想要把劉子光殺了。
陳處看了他一眼道:“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宗教局的權利管轄範圍,你可以看,可以提建議,但取決於否是在我。”
“嗬嗬,隨便!”
李華峰罕見的沒有發怒,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即不再說話,雙眼看向地下室的頂上,眼中似有波紋閃過,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般。
我問張晴晴:“你說清楚一點,當天到底是什麼樣的事發過程?”
張晴晴道:“我沒有下樓,當時我就在菲比上班,我在二樓親眼看到劉子光走過去扶住了死者,僅僅幾秒的時間人就死了,不是他殺的還會有誰?”
劉子光忽然問:“你親眼看到我用水果刀捅進了他的胸口?”
張晴晴想了想道:“沒有,當時我的角度隻能看到死者的後背,但一個活生生的人和你接觸了幾秒人就死了,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
劉子光怒道:“我說過,他出來的時候就被人捅了一刀,我走過去隻是想扶住他,卻沒想到他全身都是血,所以才推開他跑開。”
陳處忽然問道:“夜晚將近十一點,正是菲比酒吧熱鬧的時候,你是做那個行業的不應該是你正忙的時候嗎?為什麼會獨自一個人站在二樓陽台上看著死者走去?”
張晴晴麵不改色的道:“當時我正在休息,是我的姐妹換了我的班。”
陳處繼續問道:“是嗎?她叫什麼名字?”
張晴晴問道:“你知道又有什麼用,她都不上班了,凶殺案第二天她就沒上班了,不止是她,我們很多姐妹都怕了,所以辭職了。”
陳處依然冷笑:“你知道我是刑警,但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警察學校的時候學的是刑偵,你從菲比二樓看下去,如果不是有目的的關注某一個人,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死者,除非在死者死之前你就認識他或者跟他接觸過。”
聽到此話張晴晴臉色一變,道:“你別亂說,吳少波經常去菲比,出手闊綽,我們姐妹很多人都認識。”
“你在撒謊!”
劉子光忽然冷聲道:“吳少波之前根本就沒有去過菲比酒吧,因為在我約他在菲比見麵的時候他甚至還問我菲比酒吧在哪裏,足以說明他根本沒去過菲比酒吧,你根本就是在說謊!”
張晴晴臉色一白,道:“總之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跟你走到一起後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