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作為京州的大家族還是很忌憚夏侯家的,他們說白了也就和郭家,蔣家是一個級別的,談不上什麼底蘊。
“對了,鬱總,鬱少有沒有事情啊!”小年輕問道。
“就差一公分就打中心髒了,暫時沒什麼生命危險,夏侯瑾,我要你好看!”鬱廉怒發衝冠道。
此時在鬱家的私人醫院內,鬱天逸得到了很好的救治,一位長著西方國家麵孔的醫生對鬱天逸尊敬的說道:“鬱少,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這彈孔有點詭異。”
鬱天逸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彈孔,我不知道那小子用的什麼武器打中了我,不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您還需要再休息休息幾天。千萬不能動怒了。”醫生見鬱天逸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的目光,便說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有點事要處理,你放心我不出鬱家。”
鬱天逸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額!”鬱天逸捂住胸口,一股鑽心劇痛疼的他咬牙切齒。
“要不我給您打一針止疼針吧!”醫生建議道。
鬱天逸趕緊點頭道:“還不快點!”
打完止疼針後的鬱天逸瞬間就恢複了以往的風光,他心道:“夏侯瑾,這次你完了,我先去找馬萍萍,找找樂子……”
鬱天逸到了自己的別墅,此時一位長相清純的短發女孩雙手被捆在身後,嘴巴上貼著一張黃黃的膠帶。
她無力的掙紮著,這女孩正是馬萍萍,自從昨天被鬱天逸給擄來,她就滴水未進,她此刻已經有點絕望了。
“夏侯瑾,你會來救我嗎?馬萍萍想到昨晚在酒吧挺身而出的夏侯瑾,心裏不禁一陣觸動。”
正當馬萍萍還在想夏侯瑾會不會來救她的時候,臥室門被開了下來。
隻見一胸口綁著繃帶的男子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馬萍萍心裏咯噔一下,這不就是昨晚擄走自己的鬱天逸嗎?他怎麼在這裏?難道……
馬萍萍不敢多想,便想退後幾步,不過由於手腳都被捆住,難以動彈一分。
鬱天逸舔了舔嘴唇,道:“萍萍,你看是誰來了?”
“嗚嗚嗚……”馬萍萍掙紮著,但她根本逃不走。
鬱天逸坐在房間裏的單人沙發上,道:“萍萍,你就不要在掙紮了,你今天就是我的人了。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身上的傷是哪裏來的吧!”
鬱天逸見馬萍萍沒法說話,便繼續說道:“這傷就是那該死的夏侯瑾帶人弄傷的,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他們幾個的,在這之前,我們不如先……”說著鬱天逸便站了起來,朝馬萍萍走了過去。
鬱天逸一把撕開馬萍萍嘴上的膠帶。
“你,你要幹嘛?”馬萍萍喘著粗氣道。
鬱天逸玩味的說道:“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讓你嚐嚐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把你打成這樣都沒死?鬱天逸你很好!”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隻見韓宇帶著夏侯瑾走了進來。
鬱天逸大驚道:“你?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鬱家防備這麼嚴。”
韓宇將手機掏了出來,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們已經在門外等了很久,還拍了個小視頻。”
“你小子想幹什麼?”鬱天逸倒吸了一口冷氣道。
與此同時,夏侯瑾跑到床邊將馬萍萍解綁。
“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夏侯瑾輕聲說道。
馬萍萍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一下子撲到夏侯瑾的懷裏,哭著說道:“你這家夥怎麼才來?我差點就要被他……”
“對不起,好了,好了,我們沒事了。”夏侯瑾拍了拍馬萍萍的後背。
鬱天逸見韓宇朝他走來,嚇得後退了幾步,再次說道:“你到底想幹嘛?”
此時,韓宇猛地拍了下房裏的桌子,道:“你說我想幹什麼?這個就是證據,還有子彈我已經收集了,我也報了警,我想這夠你做一輩子牢了吧!”
“你以為我怕!我告訴你我鬱天逸老子是鬱廉,誰也得罪不起。”鬱天逸憤怒的說道。
韓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鬱天逸,道:“犯法就是犯法,你就算在牛比,做了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要乖乖地進去。”
聽韓宇說到這裏,鬱天逸腿一軟栽倒在地。韓宇說的不錯,這些罪狀完全可以讓他做一輩子的牢,就憑韓宇手裏的視頻,其他還不管。
他跪下來說道:“夏侯哥,你跟你這位兄弟求求情,這件事情私了就算了,你們要多少錢我都有。”
夏侯瑾看都不看鬱天逸一眼,冷冷的說道:“私了?就算我放過你,韓哥也是不會放過你的,鬱天逸,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你差點殺了韓哥的女人,要不是現在是法製時代,不然你早就一命嗚呼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這哭爹爹喊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