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喜善見到這懷表之後,便大驚失色的說道:“你,這是哪裏來的?”
崔昌允笑了笑,道:“當然是你那蠢男人的,現在你兒子死了,男人也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樸喜善身體氣的顫抖了起來,道:“你,你這個畜生,你對燦成做了什麼?”
崔昌允擺了擺手,道:“這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了,以吳燦成那家夥的實力,我對他還是構不成威脅的,要怪就怪他這些年手上的血實在是太多了,蒼天饒過誰?你不會不知道這懷表裏麵,有瑞士銀行的存根吧!用這個就可以把巨款給拿出來。”說著,崔昌允便狠狠地將懷表給摔在了地上,果然懷表裏麵有一張泛著黃的存根。
樸喜善冷哼了一聲,道:“錢你拿了又能怎麼樣?難道就能得到我的心了嗎?你不要再想了。”
崔昌允笑了笑,道:“我得不到你的心又能怎麼樣呢?你人現在不一樣在我這裏,我管得了這麼多嗎?”說著,崔昌允便瞪了樸喜善一眼,然後扔下一袋子的生活用品和實物,便準備摔門而走。
不過崔昌允接過食物之後,直接便將袋子扔在了崔昌允的臉上,食物由於是剛熱好的,崔昌允臉一下子就被燙腫了起來。他憤恨的走了過去,對著樸喜善的嘴巴便是一個巴掌,道:“喜善啊!你應該慶幸,要不是我愛你的話,剛剛你的舉動,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我想你也不想和其他幾位女孩一樣成為我的藝術品吧!”說著,崔昌允便殘忍的笑了起來。他走了過去,一把掐住樸喜善的脖子,不過樸喜善並沒有掙紮,她麵如死灰。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韓宇和高箐二人破門而入,韓宇淡淡的看著掐著樸喜善脖子的崔昌允,道:“把她放了!”
崔昌允一楞,見韓宇二人竟然跟過來了,便將樸喜善給放了下來,舔了舔嘴唇,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此時,高箐一臉失望的看著崔昌允,道:“崔主任,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高箐看著倒在床上的女人,一驚,她發現這女人竟然就是他們所要找的喜善。於是,她便大膽的走了過去,將喜善給扶了起來。
樸喜善一楞,她見高箐和韓宇的眼神似乎認識自己似的,便用高麗語問道:“你們認識我?”
這個時候,高箐也用高麗語答道:“是啊!是吳總讓我們來找你的,讓我親手把懷表交給你。”正當高箐準備拿懷表的時候,才想起來表已經被崔昌允這家夥給騙走了。
於是高箐便把手伸了過去,道:“崔主任,懷表呢!是不是該還給人家?”
崔昌允不屑的說道:“憑什麼要還給你?不過等你們兩位也成為我的藝術品的時候,我也可以考慮重新買一塊表給你。”說著,崔昌允便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高箐和韓宇。
看的韓宇心裏發毛,這個時候韓宇說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囚禁她,她不是你的妹妹嗎?”
崔昌允聽到韓宇的話,不禁笑了起來,道:“這話你也信?要真是我的妹妹,我會把她做成最為完美的藝術品,然後永久的保存著,那樣青春,美貌都不會隨著時間而消逝。”
韓宇並不知道崔昌允所說的藝術品指的是什麼,不過韓宇依舊可以從崔昌允的語氣中感受到一絲的毛骨悚然,此時韓宇知道,這崔昌允似乎是一變態,不是什麼好人。
崔昌允見韓宇若有所思的樣子,便以為韓宇是害怕,道:“小子,你們今天一個都走不了了,都變成我的藝術品吧!”說著,崔昌允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長長的手術刀出來。
高箐見到這麼長的手術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她並不害怕,她知道這崔昌允還不是韓宇的對手。
韓宇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崔昌允,道:“這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崔昌允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殺你們呢?而是將你們給永久保存,把你們的皮一整塊都剝下來,然後裱起來,做成畫!”
韓宇聽到崔昌允這樣說,不由得一股韓宇從自己的褲腿處直接鑽到了後背,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你這家夥實在是太缺德了吧!是不是已經殘害了很多人了?”
崔昌允哈哈一笑,道:“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什麼叫殘害?我那是愛!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突然,崔昌允的笑容便凝固了,他直接便朝韓宇衝了過去,不過崔昌允並不是韓宇的一招之敵,直接被韓宇給一腳踹飛,韓宇淡淡的說道:“你實在是有點猖狂啊!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喜善給囚禁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