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涵的回答,王文渾身都開始冒涼氣。蘇涵的解釋,實在讓王文無法信服,總給他一種睜眼說瞎話的感覺!
糖和鹽,是有很大區別的。
糖,是甜的!
鹽,是鹹的!
這個就連不會做飯的人都知道的事,蘇涵不可能不知道。
來王文這裏無數次,又為王文做過無數次飯菜,而且從來都是好吃得不得了,沒有出現過一次失誤的蘇涵,怎麼會分不清楚白糖和鹽的區別?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沒有糖,可以用鹽來代替,桌子上的飯菜是酸甜口的,糖可以替換成鹽,那麼,大米飯裏為什麼還要放鹽呢?
王文偷偷的看了一眼對麵的蘇涵,對方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明顯的改變,但給王文的感覺,溫柔的微笑,已經好像變成了冷笑。
很冷很冷,比外麵的天還冷!
而被這種目光接觸到的王文,就好像脫光身子站在南極一樣,殘酷的現實,已經讓王文不得不做出選擇了!
是繼續留在南極挨凍,還是趕緊去北極暖和暖和?
答案很明顯,還是先把地上的衣服撿起穿上再說!
王文來到蘇涵的身邊坐下,一邊摟住對方的肩膀,一邊緊緊的抓住對方的手,同時裝出一副可憐的表情,看著蘇涵說道,“親愛的,這是一個誤會!”
蘇涵微微的轉過頭看向王文,仍然是那種溫死人不償命的柔笑。
“噢?什麼誤會??”
王文心中沒由的一陣突突,蘇涵越是如此,王文就越是膽戰心驚。已經嚐到同居甜頭的王文,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失去?
一無所有的時候,渴望的是吃麵包,但吃上麵包之後,渴望的應該是加瓶牛奶,而不是回到一無所有的日子!
本著坦白有可能上床,抗拒必跪洗衣板的原則,王文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齊德順的身上。
“是齊院長,齊院長想要拍馬屁,結果讓我陪那個叫宋佳的女人出去了解一下江北,還說是什麼政治任務。我當時就非常不願意,並明確的告訴他們,我不去,愛誰去誰去,但是誰想到齊德順想要拍馬屁想瘋了,要用他院長的官威來壓我,說什麼我不去就卷鋪蓋走人。我當時就想給齊德順一個降龍十八掌,然後拿東西走人,但一想到你還在醫院,我就強忍住任督二脈內湧動的真氣,不得已答應了齊德順。你可以去心外科問,當時齊德順真的在我的辦公室。”
“哦?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就去陪那個女的吃飯,不過我沒給她好臉色,在知道是她買單的情況下,我專挑貴的吃,怎麼也要替你出口氣。吃完飯,她想去元山消消食,我就帶她去元山廟,拜送子觀音,讓她來個未婚先孕,最後把她扔在山上,我就自己回來了!”王文一邊看著蘇涵的臉色,一邊繼續說道,“雖說這樣做有點不好,但人嘛,就應該有個親疏遠近之分。我能讓咱們醫院的護士受委屈嗎?特別是你,想要欺負完你之後還安然無恙?門都沒有!告訴你,她這是要去元山公園溜達,她要是敢去動物園溜達,我直接把她扔到老虎園裏!母老虎回老虎園,也算是認祖歸宗!”
王文的嘴很毒,但人前已經把宋佳得罪透了,也不在乎背後說點什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哄蘇涵開心,哄蘇涵高興。不求今晚能洞房,但求今晚能上床!
王文解釋完之後,一直偷偷的打量著蘇涵,見到蘇涵的神情漸漸的舒緩下來,王文也暗自送了一口氣。
但是,這也僅僅是第一步,如果就此大意,那麼很可能前功盡棄。王文現在是品出來了,別看蘇涵平時挺溫柔的,那隻是表麵而已,經過今天這事可以看出,隱藏在其溫柔表麵之下的,絕對是壞心眼,也可以形容為天使和惡魔的結合體!善良與凶狠,溫柔與冷酷,表麵是天使,內裏是惡魔!
這讓王文想到了聖鬥士裏麵的雅典娜,看起來溫柔可親,嬌柔似水,整天不是被綁就是被搶,但就是這麼個女人,先陰掉黑暗撒加,後做掉冥王哈迪斯,憑借外表不知道害了多少無知少年,而且還讓人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