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方麵軍正在按照計劃編成,蒙古的發展也有了著落,至此安毅完全輕鬆下來,決定新年這幾,留在家好好陪陪妻兒,還有
午宴在總政治部主任展到中將的主持下開始。
首先是安毅講話,安毅也未多什麼,隻是祝願敘府和遠東的友誼地久長,希望遠東派駐敘府的朋友,能把敘府當成自己的家鄉,為雙邊關係健康穩定發展添磚加瓦;然後是布柳赫爾用流利的中國官話致答謝辭,表達了對此行所取得收獲的滿意,表示以後將把雙邊合作長期進行下去。
安毅與布柳赫爾、柳申科夫、瓦西裏、互林坐在一起,陪同的有瓦佳、亞曆山德羅、米哈伊諾維奇、杜伊莫維奇四位白俄領袖。
如今,白俄已經成功融入了安毅集團的方方麵麵,二十餘萬白俄,有四分之一在軍隊係統工作,有一半從事與教育有關的行業,最後一部分則活躍於商業流通領域,生活富足安寧,心靈有所寄托,對於蘇維埃,也不再像原來那麼仇恨。
通過分布於遠東及蘇聯境內的白俄情報網,瓦佳、亞曆山德羅等人心裏也很清楚,現在的遠東共和國,對於安毅集團來,非常的重要,而白俄卻與安毅集團是一榮俱榮一損具損的關係,因此酒席間全然不提當初被趕出家園流離失所的辛酸往事,隻談了這些年來一比一好的幸福生活,盛讚安毅是最慷慨大度的人。
布柳赫爾、柳申科夫等人剛開始有些尷尬,要知道白俄大多是俄國貴族、資本家和大地主,接受過良好的教育,是屬於新生的蘇維埃政權必須打倒的對象,數十萬白俄流落中國,其悲慘的遭遇,一度是蘇維埃報刊雜誌熱點報道的對象,其大意不外乎人民群眾當家做主,昔日的貴族老爺成為了最肮髒的乞丐。不過隨著安毅集團崛起白俄獲得解救,蘇聯國內的媒體便很少提及了,倒是國際上的報刊不時地傳出些新聞,大多是對敘府地方政府人道主義的關懷盛讚不已的報道。
如今,敘府政府又成為世界上唯一收留猶太人的政權,這更掀起了媒體的好奇之心,抱著惡意的揣測來找新聞,結果許多記者走訪了昔日人人唾棄的白俄後,得出了一致結論:安家軍和敘府政府是真正兼愛非攻、與人為本的軍隊和政府,是世界受壓迫人民的最理想的歸宿,如果你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不妨考慮移居敘府。
此事在歐美引起廣泛的關注,最近,這些在歐美各大報紙上公開發表的新聞,被有心人收集起來,開始在東南亞各地大肆傳頌,許多民眾都從報刊雜誌中白俄老人、少女和孩童那發自內心的微笑中,體會到安家軍的仁義,一顆顆的種子,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生根發芽。
經過瓦佳等人有意調劑氣氛,慢慢地布柳赫爾和柳申科夫等人也放開了,談笑風聲,聊起了普希金、萊蒙托夫、果戈裏、別林斯基、托爾斯泰、契訶夫等文豪的,聊起列維坦、列賓、蘇裏柯夫、克拉姆斯科伊等藝術大師的美術作品,聊起奔放豪邁的俄羅斯歌劇、交響樂和室內音樂。
這時,柳申科夫突然站起來,用中國官話大聲提議:“同誌們,朋友們,我們請安毅唱一首歌怎麼樣?他為我們遠東創作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白樺林》等歌曲,深受遠東人民喜愛,人們常常把這些歌曲掛在嘴上,回味悠長。當初我離開黃埔的時候,他曾臨時為我們創作了首扣人心弦的歌曲,現在我們請他臨場發揮,再次為我們獻上一首原創歌曲,如何啊?”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出席午宴的安家軍三總部、海空軍司令部、公安部將校,熱烈鼓掌,與會的政府代表和軍隊記者,也都大聲叫好,安毅見推辭不過,隻好站起來,苦笑著向柳申科夫道:
“老師,你這明明是趕鴨子上架嘛,靈感哪裏有就有的”
柳申科夫坐下,滿含追憶地道:“安毅,你還記得在黃埔時,跟我學手風琴的事情嗎?那時候沒有什麼娛樂,兼之我思念妻子和孩子,每到下午四點半,就會到軍校西北角江邊的大石頭上拉琴,那個時間恰好是半時休息喝水的時間,你經常來河邊聽我拉琴,慢慢我們就熟悉了,我開始教你槍法和手風琴你手上厚厚的繭子,我就知道槍法你沒落下,就是不知道你的手風琴忘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