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想要從巷子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那麼我唯一能夠逃命的方法就是趁著這會兒逃到住房裏麵,這裏兩排房子得有數百家住房,我還不信這幾個人能夠找得到我。
想到這裏,我便貓著腰從車子後麵悄悄的往巷子裏麵移動,這時不少人都打開樓梯的大門出來查看情況,燈一亮,原本漆黑的巷子也變得有點清楚了。我忽然間靈機一動,便趕緊把槍收了起來。
“大家快點,剛才有三個小偷偷車,被我撞到了,他們打了我正往巷子口跑去,大家都趕緊逮小偷。”
由於光線不好,根本沒人認識我是誰,加上我這麼一喊,不少人立即開始響應起來,大聲喊道:“巷口有小偷,大家趕緊堵住他們抓起來送派出所去。”
“逮小偷!大夥兒趕緊逮小偷。”
小區的漢子們不少都是關著膀子,穿著大褲衩就出來了,這下一吆喝,大家都朝著巷子口跑過去,我冷笑起來,想必那幾個人不敢再逗留下去了吧。我悄悄跟在人群背後,走到了巷口,那幾個人果然不在了,我仔細看了下,地上有血跡,看來對方離開了。
我也不敢大意,萬一他們還在小區外麵沒走,雖然我知道這種幾率很低,不過我不敢冒險,但我現在必須回狼舞去。
“你們這裏有沒有誰是開野的的?”我高聲問道。所謂野的,就是有些私家車出來拉客跑生意,充當出租車。在我們市,這種野的很常見,尤其是郊區更多。因為郊區出租車是很少的,不容易打的。
“我是。哥們兒,你想去哪裏?”一個穿著大褲衩的漢子問道。
“你是什麼車?”我問道。“私家車,絕對舒服。”漢子說道。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坐私家車,有沒有誰開麵包車的,送我進城去,我有點急事,車子壞了,我出三百塊請人送我。”
進城如果打的一般來說是八十左右,我出三百塊,立即便有人爭著送我,我隨便找了一位,然後坐著他的車,不過我沒坐副駕,而是坐在後麵,這樣就算那幾個人沒走,也不一定會發現我。
“哥們兒要去什麼地方?”司機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看上去屬於那種比較老實相的。
我說了狼舞的地址,便讓他開快點,我有急事,我多給你一百塊錢都可以。一聽有錢,司機立即笑著說,好叻。腳下油門一踩,車子明顯提速起來。
晚上車子少,從這裏開到狼舞,隻用了半個小時。在路上,我就給於洋打了電話,還好,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過我想想也是,這會兒還早,就算是飛鴻幫要進攻也估計是淩晨兩三點去了。我回到狼舞,付了車錢便直接衝了進去,正好碰見了大牛,一幫兄弟正拉著他。
“怎麼回事?”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南哥,你可回來了。”兄弟們一看見我,就趕緊圍了過來。“南哥,你沒事兒吧。”“南哥,你要是再不會來,我們可就拉不住牛哥了。他聽說你出事了,就坐不住,非要出來救你。但是於哥那邊打電話過來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不允許離開,必須守好狼舞。”
我聽了之後,有些感動起來。大牛平時話不多,也不擅於溜須拍馬,但是對我絕對是忠心耿耿。我走過去拍了拍大牛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陳照南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對對對,南哥長命百歲。”
“胡說八道,南哥應該是萬歲。”
“靠!你這話才假,尼瑪誰能活萬歲的,真吉霸假。”
“你懂個球!萬歲是皇帝的意思,咱們南哥以後就做個咱們市的地下皇帝,不就稱萬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