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親手砍下了韓春的人頭,然後站在車子頂上,對著下方還在反抗的狂刀幫眾人喝道:“韓春已死!投降的,立即放下武器,否則一律格殺勿論!”
我說話間,把韓春的人頭扔進了人群中。此時,狂刀幫還站著的人,不足五十,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誰先說了投降,放下了刀,這種事,隻要有一個人開始,其他人必然就會更著,最後五十個人全部棄械投降。
我嘴角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手中的片刀往下一劈,圍著他們的天下會成員,由王曦和馮建恒帶頭,直接揮刀殺了下去。這下子,才是真正的屠殺,他們根本沒想到投降之後,我們還會出手,五十個人,不到五分鍾就全部躺在了地上。
這命令,是我一早就給王曦下達的。今晚在這裏的狂刀幫幫眾,一個也不能留下來。畢竟,我和韓春明麵上是合作,我現在殺了他,傳出去,自然是不好聽。所以,他們必須死。
社會是那麼殘酷,道義,我從來隻對我的朋友講,對待敵人,我可以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我想,在混黑道的人,有時候卑鄙無恥,是一個褒義詞而不是貶義詞。當今社會,英雄,是沒辦法成功的,隻有壞蛋才行。
劉邦和項羽爭天下,項羽是個英雄,劉邦就是個十足的壞蛋,小人。最後,英雄死了,而小人,卻是得了天下!我不求做個項羽那樣的英雄,我做不好,我能做的,就是用手中的刀,砍下敵人的人頭,哪怕手段不光明,又如何?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我的座右銘。
我站在原地,看著滿地的屍體,鮮血染紅了路麵,心裏有的不是痛快而是對他們的憐憫。我不殺他們,我則要死,死亡,是因為他們跟錯了人。我似乎,可以預見有一天,我和我的兄弟,也有可能會走到這一步,橫死街頭。我不願見到那樣的場景,我不希望我的兄弟死,所以我隻能不斷壯大,吞掉我的敵人,把我的敵人趕盡殺絕,直到有一天,我站在黑道的巔峰。
至此,狂刀幫主力全軍覆沒,我對著朱安珂等人說道:“清點一下傷亡,傷者送醫院,死者安撫費一定要送到。另外,馬上把戰場清理了,剩餘的人,和我一起去收狂刀幫的場子。”
兄弟們是在替我賣命,拚命。所以,生前生後事,我必須要處理好,我不敢說我是最對兄弟好的一個老大,但是對於每次因幫會爭鬥死亡的兄弟的身後事,我絕對是辦得最妥帖的一個老大!
“南哥,你先回狼舞去吧。剩下的事,交給兄弟就行了?”朱安珂看見我受了傷,趕緊說道。我擺了擺手,說道:“大家都是兄弟,在這種拚命的時候,都是平等的,讓你們去拚命,我休息?那我就不是把你們當兄弟了。別廢話,馬上走!時間不多,天亮之前,狂刀幫所有地盤都必須拿下來。”
我說完後便上了車,朱安珂他們也紛紛上來,馮建恒留下來清理場地。狂刀幫控製著八條街,但是他們的人手都集中在總部,我們到的時候,於洋已經早就到了。
“於哥,裏麵情況怎麼樣?”我下車後問道。
“不足百人。”於洋說道。
“十分鍾之內,我要徹底拿下狂刀幫的總部,天亮之前,我要狂刀幫所有的地盤全部屬於天下會!”我點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說道。
“殺!”於洋一聲令下,大批的兄弟衝進了狂刀幫的總部中,又是一番廝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