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一條寬闊的馬路來到了另一條街道,想必剛才那個人山人海的現場以及無數隻陌生的雙眼,裴琴韻更喜歡現在腳下的路,這裏人不多,似乎有些冷清,街邊偶爾會有幾輛汽車經過,剩下的都是無關緊要急著趕路是人們。
不知道什麼時候路邊多了幾個花壇,以前無聊的時候經過這裏怎麼就沒有發現呢,裴琴韻愁眉苦臉的看向那些鮮豔的花,其中一朵枯萎的鬱金香吸引了她的目光,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變得和眼前這朵芬芳無比的鬱金香一樣枯萎了呢,是因為這場沒有必要的婚姻呢,那個名存實亡的丈夫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可是她還在傻傻的做著春秋大夢,這還真是可笑至極!
伸出纖細白皙的右手,輕輕的將那朵已經枯萎的鬱金香摘了下來,人們隻看到了開的鮮豔的花朵,卻忘記了姹紫嫣紅百花齊放的花叢中同,還有一束像她這樣已經凋零枯萎的花朵,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裴琴韻覺得傷感,但是那種傷感與傳說中的黛玉藏花不同,她隻是惋惜吧,就像她自己這樣,一直在感情漩渦裏奮力掙紮著,卻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
正走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裴琴韻回頭,一個身穿灰色休閑裝的男人突然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小姐,這是你的錢包嗎?”
隻看到那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我錢包,裴琴韻笑了笑,隨即搖頭,“謝謝,這個錢包並不是我的,我的錢包不是這個顏色。”她說完就笑了笑轉身要離開。
那男人戴著一個墨鏡看不見長什麼樣子,既然不是自己的錢包那就沒有必要再和這個男人繼續交涉下去了,裴琴韻什麼都沒有說,邁著零碎的步子繼續往前走,手裏還捏著那個枯萎的花朵,心情不好的裴琴韻卻不知道何去何從,想要去喝酒解悶,可是那個男人曾經警告過自己不可以去酒吧那種地方,為了不讓他有機可乘於是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肩膀突然被人捏住,那人的力道並不大,隻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而已,緊接著回頭便再次看到剛才那個男人,不過這一次摘下了墨鏡,眼前的男人五官端正,看上去並不像壞人,剛才差點兒被嚇壞的裴琴韻突然鬆了口氣,一雙帶著不快的目光掃過眼前的男人,男人眼睛比較小,眼角還長著一顆痣,嘴角揚著淺淺的笑意。
本想發怒的裴琴韻最終還是忍住了,無奈的攤開雙手對男人說道,“抱歉,先生我已經告訴你了那並不是我的錢包,你還想做什麼?”
男人突然對她伸出手並自我介紹著,“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吧,大家都叫我強哥,你可以叫我阿強,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是這樣的,我很想邀請你參加一個服裝晚宴,如果可以我想我會很榮幸邀請到你。”
男人伸出的手並沒有收回色意思,裴琴韻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性,見那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感到渾身不自在,阿強看著對麵的裴琴韻,這女人畫著比較淡的我妝容,清純可人的模樣裏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穿著白色的長裙直到膝蓋,露出裏麵性感的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腰肢纖細盈手可握,前凸後翹,果然是個身材好樣貌好的女人,不然卓總不會派他親自出馬。
被這男人肆無忌憚的眼神掃蕩感到很不愉快,裴琴韻還是沒有生氣,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所以犯不著一驚一乍,她甜美的嗓音帶著幾分禮貌而疏遠,“先生很抱歉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對你口中所謂的服裝晚宴並不感興趣,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