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身,將顧小夕壓在身下。沙發足夠大,足夠容納兩個人,更何況現在是一個人壓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魏笑語的重量讓顧小夕發出輕微的□,他倒真沒想到魏笑語看上去瘦瘦的,倒還真的挺重,真奇怪他的脂肪藏在哪裏了。
這次顧小夕沒有反抗了,漆黑的眼睛隻是沉默地看著他,魏笑語看著他精致的臉。第一次見到顧小夕的時候,他就想這麼接近地看他,一低頭就能吻到他。
他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然後順著優美的頸側撫摸到突起的鎖骨……
隔著衣服輕輕撫摸顧小夕單薄的胸膛,手指很熱,少年的皮膚卻很涼。
顧小夕在那隻手繼續向下的時候握住了他的手腕。
魏笑語看著他,同樣黑色的眼睛裏是露骨的**,他開口說話:“我要你。”
顧小夕忽然笑起來,黑色的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笑意:“你要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犯下強
暴罪嗎?”
魏笑語看著他的笑容,正在想著強
暴罪要判幾年牢,膝蓋卻不老實得摩挲著顧小夕雙腿內側。
顧小夕的笑容很漂亮,水晶燈的光芒落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睫毛渀佛沾染了金色的光芒。
魏笑語的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眼角,稚嫩的皮膚帶來平時絕不會有的刺激,他俯下身去去吻他的唇。
照魏笑語的身份,他對一個孩子是不會用強的,世界上漂亮的床伴多的是,而他也從來不認為固定的床伴是什麼必需品。
他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生意,比如家族裏複雜的關係,哪件事情都比這重要。
可是,事情總有意外。撞見顧小夕渀佛成了一件注定的事情,漆黑的眼睛,和琢磨不定的笑容,都成了吸引他的條件。
就像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命中注定會被一顆星辰吸引,並為此付出自己半生的等待和一生的情義。
而命中注定的意思就是,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魏笑語倒沒有想到那麼深刻的事情,他隻是想要他。要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著自己,並且霸占他的生活。
他的腦中一片空白,隻想吻他的唇。
可是剛俯下身去的時候,腰側居然壓倒一個硬硬的東西。
他起先還以為是顧小夕被他勾引起來的**。可是很快就感覺到不到,畢竟,他對這些很熟悉,雖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一下子就從顧小夕的身上起來,一隻手的手腕還被顧小夕握住,顧小夕的另一隻手裏握著一把槍,槍口漆黑著對著自己——就是剛才抵在自己腰眼上的硬硬的東西……
他摸了一下自己腰上的槍套,裏麵已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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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那個東西很危險……”魏笑語曾經被人用槍指過不下十次,不過似乎沒有比這次更加緊張了。
他的□還堅硬著,身上有□引起的燥熱,而現在卻被身下的少年用槍指著,這可太不人道了。
更何況,槍的危險之處在於一個精通使用它的人,或者從未使用過的人。
顧小夕應該是屬於後者。
顧小夕的手上舀著槍,沉重的金屬感讓他感覺到一陣心安,他露出一個笑容:“你是否還想繼續?”
魏笑語的回答自然是願意,可是被顧小夕舀槍指著,他正在考慮,如果這樣說的話,顧小夕會不會開槍。
所以他沒有講話,雖然心裏有個聲音大聲喊著願意,不過這會兒他卻不敢出聲。
於是隻能看著顧小夕,他的笑容和平時不同。平時的顧小夕笑容淡淡的,好像那就是一種表情,而非來自內心,但是——也許是水晶燈的光芒過於柔和,讓顧小夕現在的笑容看上去誘人極了。
眉眼彎起來,黑色的眼睛隱沒在長長的睫毛裏,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拉開了大半,隱約能看到單薄的胸膛上白皙的皮膚已經微紅的□。那種笑容有點像引誘,有點像撒嬌,在少年的臉上形成了魏笑語無法抵抗的誘惑。
他覺得喉嚨很幹,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聲調顯得平穩:“……把槍放下來好嗎?”
顧小夕孩子氣地搖了搖頭,用魏笑語從來沒有聽過的嫵媚聲音說:“我很喜歡這種槍。”
“那送給你好了。”魏笑語立刻熱情地說,企圖讓對方把槍放下,“小心點,這和自動手槍一樣……”
“真驚訝你會有這種槍,”顧小夕笑起來,笑容還有些孩子氣,“lm4西墨林手槍,這可是被限量生產的。”
魏笑語沒有說話,有些驚訝地看著顧小夕,當然,像這種限量的手槍,網上都有資料,男孩子都喜歡這種。
但是他還是驚訝顧小夕能一下子叫出它的名字。
魏笑語企圖緩解一下氣氛,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以為你是個調酒專家,原來對於槍械你也知道的不少。”
顧小夕看著手裏的lm4西墨林手槍,輕輕地說:“據我所知,這種西墨林手槍可能是0.45英寸acp手槍中最小的一種。”
魏笑語說:“據我所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