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就這樣,也無法忍受他總是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自己。
他記得那一幕,顧小夕靠在吧台邊,手裏拿著一杯百利甜,沒有開燈,隻有外麵的霓虹發出虛幻而捉摸不定的光芒。
那裏就像是他一個人的世界,那雙眼睛憂傷地讓人心疼。
可是那些更加靠近,擁有他的**竟然是如此的難以壓抑,當他從魏七那裏知道顧小夕和司徒尚嵐去了藍***淚的時候,那種嫉妒幾乎讓他失控。
他沒有嚐試過如此強烈的渴望和嫉妒,所以他帶顧小夕去了藍***淚。
他也想慢慢來,也想用心理學上經常用的溝通方式,但是世界的節奏從來不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來的。
顧小夕忽然失蹤,讓他感到一陣空虛,那甚至能稱為恐懼……
顧小夕在魏笑語懷裏掙紮,不管怎麼樣,今天魏笑語看起來也有些不對勁,好像打了***劑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一樣。
不過,段殊說了,那是高純度而持久的***劑,他果然沒有騙人。雖然剛才打了鎮靜劑,也出了一身的汗,但是體內還殘存著大量的藥劑,並且通過血液正在到處亂竄。
現在這個該死的魏笑語還在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他感覺到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頭發上和脖子上,浴巾被拉開一點,露出光潔的背脊,脊柱溝蜿蜒地優雅下陷,隱沒在浴巾裏。魏笑語的吻順著吻下去,一陣***般的感覺讓顧小夕的身體不可抑製地起了反應,他***住唇,控製住了幾乎脫口而出的□。
顧小夕想向那個男人抗議,並且要向他求證他這次到底是不是來救他的。但是這會兒,他連一句完整的話也不說出來,他***住自己的唇,擔心一旦開口,衝口而出的將會是誘人的□。
顧小夕以為自己了解這些人,他們生活在這個社會的另一麵,他們唯利是圖,心狠手辣。他也知道那些根深枝長的古老黑道家族是多麼的恐怖,幾乎每個家族的曆史都是用鮮血和犧牲寫成的。
可是魏笑語就是可以讓他那麼放鬆警惕。他給他提供溫柔和一個安穩的地方,提供保護和安慰,他知道總有一天他要將這些連本帶利地還給他。
因為他是魏笑語,沒有義務不***什麼地呆在他身邊,為他提供一切幫助……
可是顧小夕總會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在某天晚上,他的手裏拿著百利甜,魏笑語摟著他在客廳柔軟的沙發上看電視——而那靜止的一瞬間幾乎接近永恒——
顧小夕翻過身,看到魏笑語的眼睛,那雙墨藍色的眼睛依然那麼溫柔,但是裏麵少了原來那層表麵的掩飾,而帶著深沉的,露骨的**。
他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帶著占有和***,顧小夕愣了愣,但是沒有拒絕。魏笑語又伸手去拉顧小夕的浴巾,這次,顧小夕忽然抬手抓住魏笑語的手腕。
當然憑魏笑語的力量不是顧小夕能隨便阻止的,但是魏笑語還是停了下來,那雙墨藍色的眼睛裏呈現的**毫無保留地看著顧小夕,讓顧小夕有些不知所措。
寂靜的車座上隻有兩個人交錯的急促喘息。
顧小夕看到魏笑語眼裏的自己,黑色的眼睛是迷茫而***的,無力地縮在男人懷裏,雖然抓著男人的手,可是這個樣子更像是在引誘……
顧小夕忽然放開魏笑語的手,緩緩的說:“你看,也許是***劑的關係,雖然科學家們常說情緒是容易傳染的,連傻笑和嗬欠都會傳染……不過我現在知道一種更直接抵消體內***劑的方法,需要你配合一下。”
魏笑語思索能不能在這方麵多占點便宜,身體已經無可抑製地起了反應,男人總是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和自製力或者教養什麼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讓顧小夕恢複原來的樣子,那種冷冰冰的,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所以他一時沒有說話。
顧小夕衝他擺擺手:“把我扶起來,這個姿勢太累了。”
魏笑語伸手把顧小夕抱回座位上,他裹著浴巾,看起來懶散而優雅,黑色的眼睛看起來就像埋藏在地底深處最漂亮的黑曜石。
作者有話要說:唔……下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