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在郵件裏看過,俱樂部今天因為要舉辦一個酒會,所以不會對外開放。
魏笑語沒有在郵件裏標明是什麼類型的酒會,不過這對魏七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他帶著愛莎偷偷溜進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更衣室,找了一套調酒師的衣服換上。
“你穿調酒師的衣服很好看。”愛莎在一邊評價。
“謝謝,”魏七找出一套女仆裝扔給愛莎,“我居然在男更衣間找到這個。”
愛莎有些為難地把衣服展開:“這是給蘿莉穿的。”
“你不是嗎?”魏七把沙漠之鷹別在腰側,黑色的馬甲有些寬鬆,不碰到是看不見的。
愛莎說:“沙漠之鷹的穩定性不錯,但是你的是組裝過的,不怕走火嗎?”
魏七冷著臉看她:“你最好快點換衣服。”
愛莎像個大人一樣歎了一口氣,然後慢慢換衣服,魏七很自覺地背過身去。
愛莎似乎有些混血兒的血統,所以穿這樣的女仆裝非常漂亮。
她用惡狠狠的語氣說:“你最好確定俱樂部裏的人都這麼穿。”
魏七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雖然不知道男性更衣間為什麼會出現蘿莉尺寸的女仆裝,不過進入會場以後你會發現凡是女性服務員都是這類裝扮。
“幸好我們蒙對了,”魏七走進吧台,在裏麵看著愛莎。
現在是準備時間,客人們還沒有到,魏七開始準備需要調酒的材料。
“……你看起來挺認真的,”愛莎有些驚訝地看著魏七。
魏七正在打橙汁,一邊說:“調製雞尾酒之前,要將就被和所有材料預先準備好,如果在調製過程中再耗費時間去找酒杯或某一種材料,那是調不出一杯高質量的雞尾酒的。”
愛莎有些驚訝地張了張嘴:“……你真的會調酒?”
魏七笑了笑,他的笑容溫和而令人容易親近,好像他真的是一個溫柔的調酒師,事實上,在一個小時以前,他還在擺弄他的沙漠之鷹:“調酒是我的個人愛好。”
愛莎吞了一口口水:“……無所不能這次詞也許可以用在你身上。”
魏七笑了笑:“要喝點什麼嗎?”
愛莎露出小孩子特有的笑容:“我還未成年。”
魏七沒有繼續推薦,隻是安靜地擦拭杯子。
愛莎支著下巴看著魏七,淺橙色的燈光落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如此安寧。她之前聽說過那些職業的人,殺手、間諜或者特工什麼的。
他們潛伏在人群中,可以是任何一個職業,也許某天傍晚就擦過你的肩膀。他們能融入任何一個角色,扮演成另一個人……
“肖哥哥……事情辦完以後就會走嗎?”愛莎開口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話竟然就出口了。
魏七沒有抬頭,依然在那裏慢慢擦拭著酒杯:“會啊,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是殺手嗎?”愛莎小聲說,“不是間諜或者特供,也不是別的政府的工作人員吧?”
魏七這次沒有回答,把手裏的杯子放下,又拿起另一個擦拭。
愛莎看著他潔白修長的手指,她還記得他握槍的樣子,即使那時候房間裏沒有開燈。
酒會很快就開始了。
蘇琪是在大部分人都到了的時候進場的,愛莎一眼就看到了她,但是走了幾步還是停下來了。
現在蘇琪旁邊的人太多了,愛莎這樣跑過去,很可能會讓事情出現什麼意外的轉變。
愛莎轉到魏七的吧台:“什麼時候找她?”
“等她一個人的時候。”魏七輕聲說,說著調了杯利口酒給旁邊的一位漂亮女士。
愛莎斜著眼睛看著旁邊那位漂亮的女士,她穿著紫色的拖地禮服,腰身纖細。
魏七把酒拿過去以後,很愉快地和那位女士攀談,那位女士很快就笑起來,兩人的氣氛十分融洽。
愛莎看了看,跳下吧凳往那位女士身邊走過,冷冷地扔下一句:“胸大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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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琪是的國籍是D港的,是前任總統的女兒,作為女性政治家,雖然有家庭的扶植,但是能走到這一步也是相當不錯的。
她現在三十出頭,正是風華的好年紀。蘇琪和愛莎一樣是柔軟的打著卷的栗色頭發,魏七覺得她就是愛莎二十年後的翻版。
當然,愛莎得具備這樣的氣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