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已經清理幹淨了,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回去了?”龔鳴幫王英提上長褲,一切都收拾妥當後,方紅著臉輕聲問道。
這是龔鳴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近女人,何況對方還是個絕色熟婦,等他做完這一切,對男女之事已經有點懵懂的龔鳴,隻感到渾身似是完全脫力一般,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抑止住狂跳的心髒,站在王英麵前,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學生,再也不敢抬頭。
“謝謝你了,小鳴,你還疼不,不如讓嬸子幫你把頭上的傷口先包紮一下吧?”王英凍得嘴唇發紫,渾身發抖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抖個不停。
“沒事的嬸子,隻是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龔鳴輕輕說道,他仍然低著頭,隻是眼角卻不斷的飄向王英。
“那好吧,天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起上去吧。”說完王英身子一動,就想往上走,結果腳下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其實龔鳴不好受,王英也好不到哪去,本來就被凍得手腳發軟的她,如今長褲又被褪下來尺許,當凜冽的寒風尖叫著從她身邊掠過時,實不亞於一把把刀子劃過她那雪嫩的長腿,這半個小時對龔鳴來說是一種幸福的折磨,而對王英來說卻是赤裸裸的折磨絕對沒有一點幸福的味道,如今她腳腿僵硬,哪裏還邁得動步子。
王英眼看就要摔倒在雪地上,就在她驚叫聲還沒有喊出來的時候,卻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從前麵扶住,她順勢抓住對方的雙臂努力想要站穩身子,可是失去知覺的雙腿,根本就不聽她的使喚,她隻好掙紮著抬起頭,道:“謝謝你,小鳴,我腿有點麻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說完王英衝著龔鳴笑了笑,隻是這平時燦若春天的笑容,如今卻變得慘不忍睹。
龔鳴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王英,一直到現在他才敢抬頭注視著王英,看著臉色發紫,上牙和下牙不斷打架的王英,龔鳴自責之餘,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身上的黃大衣套在了王英的身上。
黃大衣是龔鳴父親留給龔鳴為數不多的遺物之一,雖然不好看卻很暖和,是龔鳴的禦寒”神衣“。當黃大衣披到王英身上時,王英隻感覺渾身暖和極了,身子頓時停止了抖動,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小鳴,還是你穿吧,嬸子沒事的。”王英急道,龔鳴裏麵可是隻穿了一件毛衣的。
“我不冷。”然後不等王英再多說,龔鳴轉過身子背起王英就走。
“小鳴,快放我下來吧,我可是有一百多斤呢,雪厚你背不動的。”王英又急了。
“嬸子,你自己能走嗎?”龔鳴頭也不回,邊走邊問道。
王英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眼前的山坡和厚厚的積雪,王英隻好順從的趴在龔鳴的背上,不再說話。
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了,放眼望去,到處是銀裝素裹,所有的枯枝敗葉全都不見了,整個世界就像是粉妝玉砌一樣,人走在上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份外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