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見此,心中冷笑不已,趁著剛才他們冷嘲熱諷之際,他已對梁文友進行切脈,對他的身體狀況,已然了如指掌,相信自己的“九轉回旋針”,配合靈液,應該可以治好。
既然有把握治好,那楚銘對這些冷嘲熱諷,便有興趣好好跟他們玩玩了!
至於什麼中醫聖手、神醫,就這樣的素質,他還真沒太瞧得起,既然這什麼張神醫裝的那麼牛逼,何不好好見識一下。
想到這裏,楚銘便笑著起身,恭謙的讓到邊,笑道:
“沒想到是先生是神醫,到是在下不自量力了,還請張神醫給梁會長切脈,在下和大家夥都想好好見識見識呢!”
張文輝見此,這才滿意的在楚銘起來的凳子上坐下,看到他還站在旁邊,用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又是不爽,便一臉鄙夷道:
“你不會以為站的近一點看,就能偷學我的醫術吧?真是做夢!”
說完,便一臉不屑的抓起梁文友的手腕開始把脈。
這一把脈,張文輝的臉色頓時大變,本來進來的時候看到病人那麼瘦弱,倒也沒什麼驚訝,胃癌患者,基本都是無法入食,隻能靠營養吊命,瘦的包皮包骨,可以說是必然的。
但是這脈象卻讓張文輝心中沉重,如果說正常人脈搏蒼勁有力,那他的脈搏是薄弱到若有若無,與死人也就相差一星半點。
偶爾跳動一下的脈搏,也像是過山車一樣,急促且短暫,顯然這是癌細胞擴散到心髒和血管,不對,應該說是全身,將所有器官全部汙染,更是堵塞百分九十的血管。
如此情況,按理說,早應該歸天了,可梁文友竟然還吊著一口氣,著實讓張文輝驚訝,也讓他無奈。
曾宇兵見到張文輝把脈後,臉上的神情便很是沉重,甚至皺著眉頭,很是為難,再看梁家姐妹臉色焦急,神情期盼,便主動開口詢問:
“張神醫,你看梁老爺子這病,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或者哪怕是讓其續命一段時間也可!”
張文輝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的心理很清楚,梁文友的身體已經徹底癌細胞所有侵蝕,五髒六腑也都被破壞的徹徹底底,別說是他,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絕對救不了。
但是自己要是實話實說,這神醫的名頭,豈不是會被人覺得是浪得虛名,特別是這個曾宇兵,他還是錦雲縣縣長家的公子哥,要是被他傳出去,那以後,自己在上流社會,還怎麼混!
想到這裏,張文輝就有些煩躁,突然,他看到站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楚銘,心中更是惱火的很,便冷哼道:
“早不尋我來,如今人都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讓我來有什麼用!要是能早個十來天,我都還能讓他再續上一年半載的命,可現在,我也無能為力,而且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病患最多還能吊命三五天,你們趕緊準備後事吧!”
接著又用手指指著楚銘,充滿怒火道:
“你笑什麼笑,黃毛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會以為自己真能醫好這種癌症晚期的患者吧?”
楚銘挑了挑眉頭,笑吟吟的開口:
“我覺得自己可以!要不,你讓開點,讓我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