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人者他人亦辱之!
對於侮辱自己的人,楚銘可絲毫沒有放過不提或者以德報怨的想法。
他的性格本就是那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鋼鐵直男,以前在杭城時,因著生活壓製,他隻能選擇壓抑自己的性子,把所有棱角磨平,以求能混的好點。
可從被陷害成商業間諜,所有努力一夜之間毀於一旦,被迫回村後,楚銘就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性情溫和,就可以生存的,還不如過得肆意一點,讓自己的心舒坦更加重要。
張文輝卻是沒想到,楚銘竟然真敢讓他下跪磕頭,一張老臉頓時黑如鍋底,咬牙切齒道:
“你個小王八蛋是不是自信過頭了,病人臉色變化,又不能代表他的病情好轉,不過是借助無價之寶野山參,暫時讓病情緩和,至於你剛才的針灸,就算震碎一些癌細胞又有何用,毒素還在他體內,癌細胞也還會再生!照樣難逃一死!”
楚銘點點頭,仿佛讚同張文輝的說辭,但是片刻之後,卻又滿臉嘲諷道:
“如果野山參對癌症真有效果,想來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高官富豪患癌去世了,你這個隻能稍稍緩解癌症的赤腳大夫,也不會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
說著,便站起身,從陶瓷藥罐中捏起一枚細長的銀針,將梁文友的十根手指,全部紮了一遍。
十指連心,一直昏睡不醒的梁文友不知道是感覺到疼痛,還是剛才的治療起了效果,突然抖動了一下,隨即眾人便看到他的十根手指上,一滴滴青黑色的液體,緩緩滴下。
“這些液體是什麼?”
梁蘭心不由得捂嘴驚叫一聲。
其他人也都滿臉疑惑的看著那還在滴落的液體。
楚銘一邊繼續將梁文友的十根腳趾用銀針紮破,一邊清冷的說道:
“這些就是癌細胞破碎後的毒素,癌細胞已經占領梁會長全身,數量多到無法想象,我用銀針顫動,將其破碎的癌細胞太多,導致毒液凝聚成液體了!隻要在連續治療一年,梁會長的身體便可徹底治愈!”
“真的可以治愈?”
梁小冰姐妹倆聞言,頓時滿臉激動的開口說道。
梁蘭心甚至忍不住喜極而泣:
“楚銘,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曾宇兵看著她們對楚銘充滿感激,甚至恨不得以生相許的樣子,心中更是妒火中燒,忍不住轉頭狠狠瞪了眼張文輝。
心中不由暗罵:
“馬勒戈壁的,還說是神醫,之前還傲的跟天下第一一樣,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張文輝看到曾宇兵投來的目光,心中頓時大感不妙,連忙喝罵道:
“胡說八道!還就算是你將癌細胞消滅一部分,它還會再生!根本不可能徹底治愈,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
楚銘聞言,臉色絲毫不變,緩緩抬頭嘲諷道:
“張神醫,你不會單純以為,我之前怕讓梁會長喝下去的,隻是野山參參液吧?行了!你要是不信,等會梁會長醒了,你們帶他去醫院做做檢查就是,我隻關心,你什麼時候給我下跪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