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如此既能省了自己的跑去縣城裏請人,又能省下不少功夫,著實是件好事,如此一想,楚銘便笑著開口道:
“那接下去這幾天,就麻煩金山叔了!因為流水宴是三天,所以你可需要辛苦一點,這個工錢的話,我給你開一千塊錢一天,另外還要麻煩春葉嬸子來打下手,工錢則是三百塊一天,至於其他端菜的洗菜的,還要麻煩叔你自己找了,工錢一路兩百塊一天!”
“一千塊錢一天?這麼多?”
方金山聞言,頓時大喜過望,甚至滿臉不可思議。
見到楚銘點頭肯定,他忙不失的點頭道: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這些事情全部交給我,你隻要把菜買來,我下午就過去做準備,保證讓明天的流水宴,風風光光,妥妥當當!”
楚銘見此,便也鬆了口氣,這才告辭回家。
一切準備就緒。
第二天一早,楚銘早早便起床準備喬遷前的最後準備。
而“飛仙樓”那邊,也用紅綢裝飾的紅紅火火,特別是竹樓的門匾上,以及房梁上,全都蒙著一塊紅布,等待著“揭紅梁”的五福老人來揭開。
“揭紅梁”的時辰,定在上午九點,而在九點前半個小時,楚銘這個房主,還得在竹樓門口,擺上豬頭、羊、鵝以及各種祭品,先行祭天。
這次喬遷新居,楚銘並未通知縣裏的朋友,唯獨陶光宗通知了下,可在早上七點半開始,竟然就有十幾輛,各式小轎車在村民們驚歎的目光中,駛進西塘村。
領頭下車的便是陶光宗,後麵的車子裏下來的,也都是老熟人,梁文友和梁家姐妹,江禦山、何勁鬆、王震雲等等,全都自動到來,甚至連黃田友和他的兩個吝嗇鬼兒子竟然也沒落下。
因著楚銘未曾通知他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到來,一直到陶光宗等人到楚銘家中,這才知曉。
“小粽子?梁伯?江伯?何伯?你們怎麼都來了?”
楚銘本來正在準備祭品,打算搬到“飛仙樓”那邊,一會祭天用,這一看到突然擠進來的陶光宗他們,頓時滿臉驚愕的問道。
“嗬嗬……”
梁文友伸手指了指楚銘,佯裝發怒道:
“好你個臭小子,喬遷新居這樣的大事,竟然也不知道通知我們,要不是小陶說起來,我們大家夥兒還真不知道!你這事情可做的不地道,該罰!該罰!”
而其他人也都紛紛笑罵道:
“楚神醫這不會是擔心我們過來,會把他吃窮了,這才故意不通知我們的吧?”
“哈哈……我看是他的房子建的太漂亮,生怕我們來了就不想走了!”
“無論怎麼樣,這樣的大好事,不通知我們,那就該罰,這喬遷新居,肯定得有酒喝吧?晚點定要好好罰他幾杯!”
……
楚銘看著這些不請自來的好朋友、忘年交,不由得露出感激之色,很是爽快的開口道:
“我這次不通知大家,本意是不想讓大家麻煩,不過現在想來,確實是我的不是,晚點吃酒時,我自罰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