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西方先賢(1 / 3)

劉大章聽王煜問起他是否有絕妙詩作問世,這不禁搔到他的癢處,當下他頗為自得的道:“為兄最近倒是確實剛剛得了一首自認為平生做得最妙的詩作!”

王煜詩詞一道頗為喜好,聽劉大章又有上佳詩作問世,不禁也來了興趣,當下忙笑著道:“章山兄這詩作定然是極妙的,快吟來聽聽,我們兄弟洗耳恭聽!”

紀浩很好奇當下也是忙道:“章山兄快吟來聽聽,讓我們聽一下你的生平最得意詩作!”

劉大章當下頗為自得的吟道:“我問你是誰?你原來是我。我本不認你,你卻要認我。噫!我少不得你,你卻少得我。你我百年後,有你沒了我。”

王煜一聽劉大章好似打油詩般的詩作,不禁有些一臉的懵逼。

這詩寫得是什麼,怕是連打油詩都比不上啊。打油詩雖然很多不合轍,但是卻還押韻呢。這劉大章這青州第一才子所做的這所謂的詩作,卻是如此不論不類!這白開水繞口令也叫詩?連韻都不押,也能叫詩?

紀浩見多了現代詩,聽了此詩卻根本不以為怪,倒有些驚奇於劉大章地創意,他居然能做出一首與五百年後白話詩相同風韻的詩作來,不由很是驚訝。而且這詩作似乎很有哲學意味,紀浩不由的去細細品味。

王煜見紀浩聽了劉大章這白開水繞口令般的詩作,不但沒有驚訝,反而一副沉思的樣子,不由的很是不解!隨即他又細細品味一番,竟然發現這看似淺顯直白的一首詩,竟是回味無窮,越想越有味道。當下王煜再也不敢覷,不禁敬佩地看了劉大章一眼。

劉大章本以為自己這詩作吟出來,紀浩和王煜不定大翻白眼,笑話自己這首詩根本不能稱作詩。沒想到自己這詩作一吟誦出來,引得他們兩個思索不已,不由的也大生知己之感,同時也有些微微的自得。

能在自己一吟出這詩作來,首先想到的是思索其中哲理,而不是去指摘自己的這首詩既不合轍,也不押韻的人,劉大章覺得絕對是自己的知己。

當下劉大章很是親熱的問王煜和紀浩他們兩個道:“兩位賢弟覺得為兄這首詩如何?”

王煜聽了劉大章的發問,想組織一下語言,一下自己的所得,但是想了片刻,卻又頹然放棄。當下王煜不由的苦笑著搖搖頭道:“弟隻覺章山兄此詩很有深度,回味無窮,而且禪意幽深,耐人尋味!但是具體如何,弟卻又不清,道不明!”

劉大章聽了王煜的話,點點頭示意自己聽明白了,有些東西確實是隻可以為不可言傳的,王煜能體會到一些東西,卻又一時不出來,倒是也算正常。當下劉大章又問紀浩道:“文軒覺得為兄此詩如何?”

紀浩聽了劉大章發問,發現自己又有裝比的機會了,當下他沉聲道:“弟聽了章山兄的此詩,當真是覺得發人深思。弟姑且一點看法,得不好,還請章山兄指正。

章山兄這詩中的我和你,似乎得是肉體與靈魂的對的話,是對自己、對人生的一個看法!我是指肉體上的我,你是指心靈上的我,肉體是不能離開靈魂,而肉體是會腐爛而消失,但它所留下的精神還是可以永遠流傳下去。

以前有位賢人過,人有三“我”:本我、自我、超我。超我是一種理想,本我與自我是認識自身的兩種態度。章山兄這首詩早就上升到了哲學的高度,是對人的思想和精神的探索,實在是令弟佩服之至。

這首詩雖然既不合轍,也不押韻,但是有了這思想深度,這些東西完全可以忽略。《詩經》中的那些膾炙人口的詩歌,不是同樣沒有固定的格式和韻腳嘛,但這卻一點不妨礙他們的藝術成就。”

為了在劉大章和自己二舅哥麵前裝逼,紀浩得這些,自己都覺得有些玄乎。不過紀浩對劉大章的這首近似於現代詩的詩作,還是真得有些佩服的。一個明朝人,能夠打破常規,寫出如此格式的詩作,其實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了。

紀浩其實後世對劉大章很是了解。其實今日劉大章所做的詩作,因為頗有哲學意味,在後世也是頗為有名的,紀浩以前其實讀過。今日再聽劉大章親口吟出來,確實是覺得令人眼前一亮,而且發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