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浩和王煜聽何亦舒問起這為什麼前一幅畫作可以不必在那坐著不動,這幅畫卻必須要坐在那不動,不由的都是朝劉大章會心的一笑。
他倆自然都是猜到原因:劉大章這廝肯定是要以何姑娘的樣貌作那種“衣衫襤褸”的仕女畫了!
當下紀浩和王煜兩人都是笑眯眯的聽著劉大章怎麼解釋。
雖然何姑娘是風月中人,但是並非風月女子就一定願意自己的樣貌被畫成那種“衣衫襤褸”的仕女畫,供人觀摩和賞玩的!
這年代很多當紅的優妓都是被很多文人雅士捧著/慣著的,有些還是很重這風評和名聲的。這些優妓在很多時候,真得就跟文人一樣,靠得就是一個名氣,這名聲壞了,也就沒有沒有吸引這文人雅士光顧的資本!
眼前這個何亦舒何姑娘,看其架勢,怕是也是翠煙樓的當紅優妓,未必就願意被劉大章畫入那種仕女畫。這被畫入那種仕女畫,在別人看來,畢竟是很有些駭俗,算不得好事兒。
劉大章看著紀浩和王煜的目光,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不由對他們看熱鬧的心思表示很是無語!
當下劉大章並不理會紀浩和王煜的目光,而是笑著對何亦舒道:“在下這作畫嘛,這入畫之人確實是不必擺姿勢亦可。但是若是擺個漂亮的姿勢,在下便可照著入畫,無論是相貌還是神態,都能畫得更加準確一些,比之這入畫之人不擺姿勢,自然能更加傳神一些。
在下想到,既然要畫一幅何姑娘的畫像留念,自然要畫出何姑娘最漂亮的樣子。日後想念何姑娘了,也好拿出來觀看一番!”劉大章要以何亦舒作那種仕女畫的事情,壓根就不打算告訴她,是以信口編個理由搪塞。
王煜和紀浩一聽劉大章的話,不由很是失望,唉,沒看成熱鬧!
何亦舒一聽劉大章這入畫之人在那坐著,能夠把這樣貌畫得更加漂亮,不由的也是深表讚同。當下為了讓劉大章把她畫得她漂亮一些,何亦舒很是乖巧的去軒邊的欄杆處坐了下來。
這畫雖然是是劉大章自留的,但是何亦舒還是希望他把自己畫得漂亮些。劉大章自己,日後想念自己了,會拿出這畫作觀看,她自然希望他看到自己漂亮的樣子。而且這畫他覺得做得滿意了,肯定也會傳之親朋好友觀看,何亦舒肯定是希望別人看到自己最漂亮的樣子。
當然,何亦舒要是知道劉大章要以她畫何種畫的話,怕是定是不這麼想了!
………………
劉大章見何亦舒坐好,不由的連忙提起畫筆,開始作畫。
很快,在劉大章的妙筆勾勒下,一幅細膩生動的那種仕女畫畫便漸漸的呈現出來。
王煜和紀浩在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劉大章作畫。
隻見畫中一艘烏篷船,停於湖中的接的荷叢中,一個體態曼妙、風韻動人的美女腰間被一葉碧綠的荷葉遮擋,而美女胸前的蓓蕾處則正好從湖中探出的一直花開正盛的荷花遮擋。這畫倒是一個點也沒漏出來,但是這種遮掩卻更讓人浮想聯翩。
那美女嬌眸回轉,顧盼嫣然間,神情依稀便是眼前的何亦舒,隻是現在劉大章還沒畫完,也沒有上色,麵目還不是那麼真切。
紀浩見這劉大章的那種仕女畫畫,倒是頗為講究意境,不禁暗歎:果然不虧是那種仕女畫高手,色中老饕。
王煜看著劉大章畫得的這幅惟妙惟肖、意韻生動的那種仕女畫畫,不由的連連點頭。
“章山兄的筆法當真是厲害,隻是寥寥幾筆,卻正恰如其氛,把這人物畫得鮮活無比!”
劉大章畫的起勁兒,聽聞王煜的話,眉飛色舞地道:“這美女想要鮮活,其是除了這筆法外,更為關鍵的是這美女本身要有能鮮活的潛質。這美女也分好多種,並不是都能畫得鮮活的。
美女之靜,嫻雅幽潔;美女之動,翩若驚鶴;美女之雅,溫婉繾綣;美女之媚,娉婷萬種。大家閨秀、名門仕女,一般具有這美女之靜,美女之雅,但是她們囿於自己的身份,卻很少這美女之動,美女之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