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打算就此舍棄破魔古硯了?要知道如果沒了破魔古硯,你什麼也幹不成,即便你體內有著磅礴的浩然正氣。”它言辭尖銳的說道。
它這話自然是說到了點上,這也是我煩躁的原因所在。
或許,我得想辦法擺脫對破魔古硯的依賴了,不是我煉製的東西,終究是與我不太契合。
不過現在,還是找到與破魔古硯的不合之處比較好,畢竟我現在還是需要用到它。
隻是,如我剛才所說,我不知該如何去找。
“我聽說,法器是需要溫養的,而你用了那麼久,卻從未溫養過它,用的時候就帶著它,不用就擱置,或許是讓它對你產生了抵觸,畢竟這種法器是有一定靈性的,或許在它內部已經產生了靈胎。”元秀忽然說道。
我不由一愣,溫養?靈胎?
回想起我當初得到破魔古硯時,的確是感受到破魔古硯極具靈性。
“元秀應該說對了,你現在得溫養古硯。”攝靈讚同說道。
“如何溫養?”我一頭霧水的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它猶豫了下,說道。
“我去,你跟著袁空那麼久,也見他使用破魔古硯,沒見他怎麼溫養的?”我驚詫道。
“古硯是他所煉製,古硯認他為父,即便不溫養,古硯又會將他如何?但你可不同,最多就是與古硯有著契約,類似合作關係。”它反駁道。
這……倒也是。
真讓人頭疼。
“攝靈,你身為器靈,以前應該也是待在一法器之中的,若換作是你,你會要求怎樣的溫養?”元秀轉而問道。
“若是我的話,會需要血,就如我現在要求的這般,但我不知道破魔古硯是不是這樣想的。”攝靈說道。
用血?
那倒是可以試試,或許破魔古硯也是想要我的血溫養它。
一念至此,我當即將破魔古硯撿起,然後狠狠的在右手上咬了一口,將血滴在了破魔古硯上。
可結果卻是這些血直到幹涸了也沒被吸收,也就是說,它根本就不是想要我的血。
“看來它與我不一樣。”攝靈說道。
“它忽然吸了你左手的生氣,或許,它是想要生氣,你可以去找江寧她們,讓她們幫你貢獻一點。”元秀猜測道。
“這……我剛剛才去找過江寧,向她要了些生氣,現在又去,不太好吧。”我猶豫的說道。
“她手底下那麼多女人,隻要她一聲令下,每個人都會給你一些,湊起來應該就足夠了,又有什麼不太好的?”它說道。
“嗯,我也覺得可以去。”攝靈說道。
唉,好吧。
我歎了口氣,隻好又去了江寧那裏。
這個時候,她們又把自己隱藏了起來,我又喊了幾聲,她們才又現了身。
“咦,你怎麼又來了,難道這麼點時間不見,就想婆婆了?”紅紗美女直接走到我麵前,一臉古怪的看著我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問道:“江寧在哪兒?”
“興許是被你折騰得不輕,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在屋裏休息。”她曖昧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