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跟過來的李健四兄妹也認出了女屍,都是麵色一變,一臉驚恐的後退開來。
“居……居然真的是她!”李健顫聲說道。
“那個寡婦?可十幾年了,她的屍體早該化作白骨了啊。”贏天天極為不解的說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
即便寡婦死得可憐,冤魂不散,化作厲鬼,但屍體還是會腐爛的,除非屍體屍化,化作僵屍。
可從眼前的女屍身上,我看不出有任何的屍氣。
況且,即便化作僵屍,短短十幾年的時間也無法變成厲害的僵屍,根本不敢這樣暴曬在陽光之下。
我不由蹲了下來,伸手朝這女屍摸去。
“碰不得!”李勤慌忙喊道。
我動作一頓,伸出的手直接停在了半空。
“剛才撈屍的兩個人就是碰了屍體才昏倒的。”他解釋說道。
這倒的確是我唐突了,沒搞清楚情況之前,還是先別碰女屍為好。
“你先別管這女屍了,先去看看那兩個人吧,他們的情況很不妙。”他轉而說道。
活人要緊。
因此我站起身來,與他一起走到了那兩個昏迷的男人身旁。
“這位就是小柳道長,大家都仔細的看看。”站在村民們最前頭的村長衝村民們喊道。
村民們頓時就都盯著我仔細的打量起來,像是要我把的模樣刻在心裏記下。
我沒有理會,隻是盯著昏迷的男人。
此刻,這兩個男人都是臉色蒼白,臉上跟身上有皮膚顯露的地方都長出了一些古怪的黑斑,這些黑斑都是掌心大小,像是一朵朵雪花。
除此外,倒似乎沒有其它情況。
無論怎麼看,他們都是中了咒,隻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咒。
“小柳道長,看出名堂來了麼,他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半晌兒後,村長迫不及待的湊到我身旁,客氣的問道。
“別著急,待我一個人去盤算一番再過來告訴你們,你們都別跟來。”我說道。
說著,我也不等他反應,當即看準了不遠處的幾棵大樹,徑直的走了過去,藏在了樹後,讓他們都看不到我,然後便拿出手機給柳道長打了電話過去。
不多時,柳道長接通:“喂,小子,又碰到啥問題了?”
我也不磨嘰,直接把那女屍以及那兩個男人的情況說了。
“十幾年不腐的女屍?這可是聞所未聞,”他驚詫的說道:“女屍怎麼回事你就自己慢慢查吧,至於雪花樣的黑斑,我倒是知道是附骨鬼咒,不算真的鬼術,是怨念極深的鬼魂,聚集自身怨念所化。中此咒者,一般是先在身體表麵出現這種黑斑,過兩天黑斑會沒入體內,附著在骨頭之上,最終讓骨頭碎成渣滓,而一旦到了這個時候,任何人都無力回天了,所以要解此咒,隻能趁這個時候。”
“那你倒是說怎樣解開此咒啊。”我說道。
“有點難,”他說道:“此咒非真的鬼術,並非是鬼魂耗費自身陰氣所化,而是單純的怨念,若要解開此咒,就得找同等的怨念衝入中咒之人體內,與此咒怨念對衝,便可相互抵消,從而化解。”
“同等怨念?我上哪兒去找跟這女鬼同等強烈的怨念?”我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