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我洗好了澡,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柳道長已經就魚曉雨的事情回了消息過來,但隻說什麼都沒看出來。
而之前我已經仔細看過魚曉雨,連他能看出的問題都沒看出,既然他都無法發現魚曉雨所中的另外一個隱晦的咒術,那我再過去看也無濟於事。
如今,隻有將郭擎抓住,從他口中盤問這一個辦法。
至於今夜,也不能再折騰什麼事情了,陪著贏天天看了會兒電視,就跟她一起上床睡了。
今晚的她倒是沒有跟剛從她八大姨家回來的那晚一般瘋狂,很安靜,沒有亂來,在床上跟我保持了合理距離。
不多時,我們兩人便都熟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得比較久,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時候才醒來,贏天天早已經不在床上,自然是去上班了。
還在她八大姨家時,她公司就已經通知她去上班了,雖然請了幾天的假,但現在也不能再閑著了。
我鋪好床,洗漱了一番,就出了門,打算去吃個早餐,但看到旁邊元夕家門時,忽然想去找她,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雖然與元夕待在一起很開懷,可畢竟贏天天已經回來了,之前的事情,我最好是選擇忘記。
隨後我徑直的下了樓,找了一家早餐店,點了一些吃的東西。
而老板剛把我叫的東西端過來,我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卻是朱雅打來的電話。
我想也沒想就接通了。
“柳雲標,剛剛我派出去的那兩個人告訴,郭擎把那大廈頂層給搬空了。”她直言說道。
“搬空?他出現了?”我精神一振,問道。
“沒有,是他叫了個搬運公司,本人根本沒有露麵。”她說道。
我眉頭一皺,那這是要轉移陣地,不給我們找到他的機會了啊。
“那你的兩個手下有沒有打探到他要搬到哪裏去?”我轉而問道。
“他們打聽了,但搬運公司的人不肯說出來,我的人也沒法逼他們說出來。”她說道。
“那……你可否將你的人把郭擎的東西都給扣留?”我問道。
“那不行啊,那是屬於私人財產,沒有確鑿的罪狀,我無法做這樣的事情。”她說道。
“那……叫你的人秘密盯著搬運公司的車總可以吧?”我不死心的問道。
“這倒可以,我馬上跟他們說。”她說道。
說完,她直接掛掉了電話。
不多時,她又打了過來,說她手下的兩個人會按她說的去做。
我這才稍微安心,畢竟按照昨晚上那顆腦袋跟我說的,那道名牌就藏在頂層的一個箱子裏,若是把那大廈頂層搬空,那個箱子肯定也會被搬走,所以我必須知道這些東西的下落。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現在隻能通過這些的行蹤去找到郭擎的行蹤,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他。
“那你的頭沒事了吧?”我轉而問道。
“沒什麼事了,本來就不是很嚴重,”她滿不在乎的回道:“對了,那顆腦袋的事情,你今天要開始查嗎?”
“現在我還在為郭擎的事情趕到頭大呢,你說我查不查?”我說道。
這女人,分明是按捺不住的想跟那降頭師過過招了。
“那好吧,等下我的人給我傳消息我再跟你聯係。”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