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怔,探子?故意讓她們盡快與我發展到很親密的關係?
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
一般來說,我一貫認為像她們倆這樣的女人與路小寧她們都一樣,是受端木端蓉擺布的可憐之人,一旦被分配給了這裏有地位的人,也就視其為主人,不可能會謀害。
但這兩個女人被送來得太過蹊蹺,恐怕是與路小寧她們不一樣的。
看樣子,我應該把注意力從藥轉移到她們倆本身上。
不過,我也不能成天盯著她們,這反倒會讓她們收斂,啥也不幹敢了。
所以,隻能暗中觀察她們。
“那之後你就替我多留意她們的舉動吧。”我對攝靈分身說道。
“那是自然,我們可是一體同心。”它理所應當的說道。
“放屁,誰跟你一個死去的老頭子一體同心,話說得真惡心。”我啐道。
“你……你小子怎就這麼不知好歹呢?”它不忿的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不再跟它扯什麼皮,兀自從被窩裏爬了起來。
本來我屁股跟腰間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結果經這一夜折騰,傷口卻又裂開了多處,走路也又疼了。
真是福禍相依,有了豔福,卻要遭受傷勢複發之禍。
但這也沒辦法,都已經這樣了,自然不能一味慨歎,我快速穿好鬥篷便走了出去。
來到樓下時,路小寧跟楊玉她們還是都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見我下來,路小寧一把站起身來,麵色複雜的看著我:“聽楊玉說,這雪洋與雪音是吃了端木大人的藥,必須您陪著過夜,否則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我點了點頭。
“那她們現在怎麼樣了?”她問道。
這女人,昨天還因為雪洋與雪音的出現而大吃幹醋,這會兒倒是擔心起她們的安危來了。
“放心吧,應該沒什麼事了。”我說道。
“那你的傷勢呢?你的傷本來就還沒好,昨夜又……”說到這,她的臉紅了起來。
“沒事,不就那麼點傷麼,”我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道:“來此伺候我洗漱吧。”
說著,我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她連忙跟了過來。
“特使,您要吃早飯麼?”楊玉忙喊道。
“不吃了,等著吃中飯吧。”我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道。
……
不多時,洗漱完畢,我帶著路小寧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卻沒見著楊玉與楊佩。
“楊玉兩姐妹哪兒去了?”我問一旁的季敏道。
“上樓去了,說是要商量點私事。”她隨口說道,看都沒看我一眼,目光全在電視機屏幕上。
我愣了愣,私事?在這種地方待著,成天就隻能待在我府邸裏,還能有私事?
罷了,反正她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也不想限製她們的自由。
“吃個蘋果吧。”路小寧抓起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大蘋果,遞到了我麵前,說道。
“幫我削一下吧。”我笑道。
她點點頭,連忙跑去了廚房,沒多久就把整個蘋果削好,並且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用盤子裝著端了出來。
我自然不客氣,用牙簽插著吃了起來。
而當我把這一盤蘋果吃完的時候,楊玉楊佩兩姐妹從樓上下來了,卻是與雪洋雪音一起,臉上都沒有戴蒙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