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當初是怎麼跟這狐妖相識的。”我轉而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掙紮,沒有回答。
“我就是想知道你與狐妖相好的來龍去脈,並沒有其它意思。”我說道。
“嗬嗬,你無非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她淒苦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居然因為跟一隻妖精相好,害死了丈夫,還連累了另外的一對夫婦。”
“看你的笑話對我沒什麼好處,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畢竟狐妖擅長迷惑人心,而你隻是個普通女人,自然就很容易著了它的道,落入如今的境地。”我說道。
她愣了下,旋即深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與它結識,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那天,我男人外出辦事,好幾天沒有回來,一個人在鎮上閑逛,一個意外之下被它撞倒,崴傷了腳,它連連賠禮,背著我去診所買了跌打損傷的藥,還送我回到了家裏,我本以為不會與它有更多的糾葛,根本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可第二天它主動找上了門來,以看我傷勢的借口與我在一起待了半天,直到天黑才離開。之後它又來找我的時候,我也不知怎的,竟就與它發生了關係。從此以後,我就欲罷不能了,每當我內心掙紮時,隻要它出現,我就會情不自禁,直到昨天我與它的事情被我男人撞見……”
說完,她眼眶泛紅,又哭了起來,哭聲裏滿是懊惱與悔意。
聽她的述說,她與那狐妖之間倒也沒發生什麼很特別的事情,真說起來,這是不會讓她一個有婦之夫陷進去的。
雖然不能確定她是否刻意隱瞞了一些細節,但想必最大的原因還是狐妖迷惑了她。
“它的事情,你不要再去跟任何人提及,它是妖精,將它鏟除之後,它會顯化自己的本體,沒人會知道它是隻妖精,更不會知道是它害了人,你丈夫的死與那對夫婦的死,最終隻會不了了之。”我轉而說道。
“你……你們一定要殺了它?”她麵色一僵,顫聲問道。
“怎麼,你不舍得?”我兩眼一眯,問道。
“沒……沒有,它是妖精,迷惑了我,還殺了人,罪該萬死,我怎麼會不舍。”她眼神躲閃的說道。
看樣子,她所說的她與狐妖之間的事情,有很大的水分,她恐怕不是完全被迷惑的。
不過,這事屬於道德倫理範圍,我管不到,隻要她沒有幫忙殺人,我就不會把她如何。
隨後我不再多說,將心神沉入到腦海的畫麵當中。
這時,第二道玄關與地蟒精都已經追上了狐妖,地蟒精正與它酣戰,狐妖的實力遠不及地蟒精,被打得節節敗退,狼狽不堪,身上已經多了許多傷痕,而第二道玄關隱藏在暗中掠陣,並沒有出手。
“蛇……蛇妖姐姐,請住手!”眼瞅著自己要頂不住,被活生生打死,狐妖忽然衝地蟒精大喊道。
“你有何話要說?”地蟒精停了手,全身妖氣湧動間,冷冷的盯著它,問道。
“咱們都是妖,我此前與您沒有任何接觸,無冤無仇,您今天何必為了幾個人對我大打出手呢,這對您好像沒有任何好處啊。”狐妖捂著心口,氣息萎靡的說道。
“你說的很對,但是,我隻是看不慣你的行徑,所以,你休要多言!”地蟒精說道。
說著,它右手一振,汩汩妖氣從手心中衝天而起,一下子在半空當中化作了一條二三十米長的大蛇。
狐妖麵色大變:“我可是北川狐族三長老的孫子,你要是殺了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北川狐族?”地蟒精麵色一變。
“沒錯,‘南辰虎,北川狐’,天下之大,妖族眾多,但唯有南辰的虎族與我北川的狐族從古至今屹立不倒,底蘊深厚,實力強勁,你雖為地妖,但要對抗我北川狐族,也就好比那蚍蜉撼大樹,是自不量力!我希望您可以好好想想這其中的利害!”狐妖定了定神,有些得意的說道。
“嗬嗬,北川狐族確實強韌,但是,你若真是此族三長老的孫子,身份尊貴,不可能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身邊連個族中跟班都沒有,你可休要騙我!”地蟒精冷笑說道。
說著,它當即就要驅動那妖氣幻化的大蛇攻向狐妖。
狐妖大駭:“我是偷跑出來的,身邊自然沒有跟班,但我身上有北川狐族的信物,你一定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