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該如何回應,隻是微微點頭。
她不知我在想什麼,即刻發動車子,離開了。
我歎了口氣,微微搖頭,轉身走進了廠裏。
“想不通,想不通啊!”走在放假後沒幾個人的廠裏,布陣人忽然感歎起來。
“你嘀咕什麼呢,你一隻死鬼,有什麼想不通的?”我沒好氣的問道。
“想不通怎麼又有這樣的大美人看上你了,你也沒有特別出眾的地方,甚至還有點挫。”它不爽的說道。
我不由滿臉的黑線,我什麼時候挫了?
罷了,跟它爭執沒什麼意思。
我沒理它,快步回到了宿舍裏。
今兒為了幫齊豔紅,算是耽誤了一天。
我當即將心神沉入了腦海的畫麵當中,然後問了問第二道玄關,李春雪她們家以及她們村,可有什麼異常情況。
“今天一天倒是沒什麼情況,隻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又死了一家五口人,讓村裏更加人心惶惶了。”它說道。
又死了一家五口?
這倒是在我預料之中了。
大前天晚上死了一對中年夫婦,前天晚上死了一家四口,昨晚死了一家五口。
這無一不證明,那些邪祟正在加快某項計劃的進度。
“李春雪呢,她一直沒點異常麼?”我又問道。
無論我把李春雪她們村的事情探究得有多深,李春雪一直是我重點關注的對象,可她的情況一直沒變化,我開始覺得奇怪了。
“沒什麼異常,就是晚上還是繼續做噩夢,會半夜驚醒罷了。”它很隨意的回答道。
還是做噩夢?
這噩夢,到底有什麼講究?
是那邪道術師日記中所記錄的食夢惡鬼纏上她,在搞鬼,還是另有原因?
不得而知,隻能繼續盯著她。
隨後我沒再和第二道玄關,隻是讓它繼續盯著,然後就開始繼續修習凶蠻法。
這一修習,直接持續到了半夜十點多。
當我肚子呱呱叫起,我才暫時停下,走出了宿舍,打算去外麵吃頓飯。
而經過我這次幾個小時的練習,我的凶蠻法,又進步了一些,能讓我變得與真正蠻煞凶鬼有四五成相似了。
想來再有一天,也就差不多了。
在外麵填飽肚子後,我回到了宿舍,沒有繼續練習凶蠻法,而是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一件事情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昨天晚上,李春雪她們村居然沒有死人!
這與我的猜測完全不一樣。
可,我卻隱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情。
“別太擔心,我可就在這村裏盯著了,若是真要發生什麼大事件,我能阻攔一番,你離得也不遠,能夠及時趕來的。”第二道玄關勸導道。
我點了點頭,暫時壓下了心頭的擔憂。
隨後的一整天,沒人打擾我,我哪兒也沒去,除了吃飯,就是在宿舍裏聯係凶蠻法。
終於,在傍晚時分,如我所預料的那般,我施展此法所冒充的蠻煞凶鬼,已經與真正的蠻煞凶鬼沒什麼兩樣,無論是樣貌還是氣息,都已經看不出什麼端倪。
用布陣人的話來說,就是它如果沒在我體內,我變成蠻煞凶鬼站在它麵前,它一定嚇得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