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住動作,心裏明顯暗喜,但明麵上卻擺出了很不耐煩的神情: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寧濘跑到“我”身前,停了下來,攥起雙手,低下頭來,一臉糾結的問道:
“您說,我要是離開這個城市,回去了,薑貴,不對,三尾貓妖會不會……追過去?”
“我”兩眼一眯:“你要聽實話還是好話?”
寧濘俏臉一僵,猛然抬起頭來,眸中浮現出驚恐之色:
“您的意思是,他……他有可能會追著我過去?”
“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自然是有可能的!”
她麵色一變,猛地伸出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那請您將他除掉吧!”
“我”一把甩脫了她的手,冷漠的說道:
“它又不來害我,我為何自找麻煩?”
“這三尾貓妖方才雖然被我所傷,但那隻是因為我占了偷襲之利,真要鬥起來,我要料理他可不會那麼簡單。”
“這……那我該怎麼辦?”寧濘慌亂的問道。
“那我不知道,”“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漠然說道:
“你跟我沒有什麼瓜葛,剛剛我搭救了你一次,算是仁至義盡了,我沒有理由因為你攤上這種麻煩。”
“話……話不能這麼說吧?”寧濘忙說道:
“您剛剛傷了他,他一定懷恨在心,等他傷好了,肯定會來報複你的啊,倒不如您趕在他傷勢痊愈之前把他找到,將他除掉。”
“我”卻是冷冷一笑,說道:
“報複?你真當他敢來報複我?”
寧濘愣住:“您……什麼意思?”
“我”頓了頓,解釋說道:
“他剛剛離開的時候放出要報複我的話,隻是一時氣不過罷了,等他恢複了理智,隻會害怕我,躲得遠遠的,畢竟,他已然知道我不是好對付的,沒理由冒險報複我。”
“所以,他傷好後是不會來找我的,最多就是遷怒於你,去找你罷了。”
寧濘自然聽懂了。
無論是人還是妖,都是欺軟怕硬的,“我”對於那三尾貓妖而言,就是妥妥的硬骨頭,雖然現在被“我”打傷,懷恨於心,但隻是一時氣憤,等他恢複了理智,一番計較之後,基本是沒可能來報複“我”的。
“我”不去找他麻煩,他就得燒高香了。
而他不來找“我”報複,方才所受到的傷害就得找一個宣泄的出口,這個出口就是寧濘。
她是弱者,那三尾貓妖本就是要找她麻煩,經過剛剛那一出,大概率是會遷怒於她,寧濘之後是沒法安生的。
“那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寧濘臉色發白的央求起來。
“我”瞥了她一眼,仍舊是那般淡漠的態度:“我剛剛已經說了,你跟我沒什麼瓜葛,我不想因為你攤上這種麻煩,你快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說著,“我”再次作勢要把門關上。
寧濘麵色大變,立馬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製止了“我”:“我答應你!”
“什麼?”“我”頓時發愣。
我嘴角微抽。
這家夥,裝什麼蒜。
“你剛剛不是說,隻……隻要我肯做你的……你的女人,你……你就幫我的嗎?”寧濘低下頭來,有些忸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