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碾壓。
僅僅隻是將傷害逆向化而已。。。並且通過剛剛的觀察,逆向化需要一個接觸的過程。
那事情不就簡單很多了麼?就算你擁有碾壓我的力量,你倒是先能碰到我再說啊!馬格南懷抱著那反坦克狙擊槍瞄向了大灰哥,換了一發子彈扣動了扳機。
那一道火光嗖的就衝了過去鑲在了大灰哥的兩根手指的指縫之中。。。那大口徑的子彈沿著他的手指皮膚慢慢的摩擦著。。。大灰哥盯著指縫中的這枚子彈。。。宛如盯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他望著這子彈從空氣中透過來所留下的彈道。。。咧開嘴輕輕的吐出一個字:“逆。”
等等,這顆子彈並沒有傷到他,我也和他保持著上百米的距離。。。他打算將什麼東西逆向。。。
聽到了,彈殼輕巧的從大灰哥手指中漏下去的聲音。。。那彈殼砸在地麵之上。。。輕盈的發出鐺的一聲彈了起來,又再次落下去撞到地麵發出鐺的一聲。。。。。。
大灰哥幾乎以那顆子彈相同的速度嗖的一身出現在馬格南麵前。。。那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一下就晃了馬格南不知所措尚未反應過來的眼。。。
“嘿。”大灰哥對著他微笑著,將手做虎爪壯對著他伸了過來。。。
馬格南吃了一驚一把鬆開那反坦克狙擊槍雙手試圖伸進口袋引爆定向手雷。。。然而他現在的手太過大了竟然塞在了上衣口袋前插不進去!
那手捏住了馬格南的頭,那大金鏈子與大灰哥的墨鏡閃耀著詭異的光芒。。。大灰哥捏住馬格南的頭,咧開了嘴:“絞刑架項鏈,盲視墨鏡,逆。”
世界瞬間就昏暗了下來。。。馬格南麵前猶如罩上了一片黑幕一般能見度幾乎不足三米。。。脖子上突然傳來的巨大重量在一瞬間就超越了單兵推進器的承載度哄的一聲把他強行壓了下去!
對於一個用射擊作為主要戰鬥方式的人來說。。。視野的剝奪就幾乎剝奪了他大半部分的戰鬥力。。。那脖子上突然迸發出的重量真的就如同絞刑架的名字一般。。。隻不過這並不是壓迫氣管阻止呼吸的絞刑,而是耷拉在脖子上強行拉扯脊椎骨試圖將人的脊椎拽斷的可怕拉扯!
以馬格南的脖子為最重的位置連帶著他整個人狠狠的鑲進了下方的大地之中!
馬格南鑲在被自己砸出來的坑中,痛苦的用手去扯那項鏈,然而他卻隻能觸摸到自己的脖頸。
“不要白費力氣了。”大灰哥輕盈的從空中落下,那天空中無數的槍械失去了馬格南意誌的鏈接稀裏嘩啦的砸了下來宛如下了一場槍械之雨:“你可以選擇兩種方式來防止你的脊椎被它扯斷,第一,你躺在地上,讓它壓迫你的胸腔,第二,你把它從我的脖子上扯下去。”那大金鏈子在大灰哥的脖子上熠熠生輝:“然而第二種並不現實。”
馬格南劇烈的喘息著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聽了大灰哥的話翻了個身躺在了坑裏。
“然而第一種,”大灰哥抬起了腳:“真聽話,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把腳踩在馬格南醜陋的臉上,用那皮鞋的鞋底在他臉上來回扭著蹭著,踩著他的臉將他的頭向水泥地裏狠命的踩:“哎呦呦怎麼辦呢,我這人就這麼喜歡踩人臉,就這麼喜歡踐踏弱者的尊嚴,然而你的臉觸感不是很好啊,真是髒了我的鞋底。”
馬格南突然一隻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腳腕同時另一手從臀部掠過一把鋒利的大馬.士.革.刀化作了一道寒光直襲向大灰哥的腳腕噌的一聲濺出了一地的鮮血!
大灰哥用鞋底感受著馬格南臉蛋的觸感,迎著那道寒光微微一笑:“逆。”
馬格南的腳腕處不停的迸發著鮮血,大灰哥繼續用鞋底死死的碾著他的臉:“哎呦呦太不長記性可是會讓我很苦惱的哦,弱者為什麼要掙紮?明明那隻會增加你的痛苦罷了。”
“如果弱者不掙紮的話,那世界上豈不就剩下強者和一群任人宰割的牲畜了麼?如果弱者不存在的話,強者的存在還有什麼價值?如果弱者不掙紮的話,那麼強者難道是從石頭中蹦出來的嗎!”馬格南對著天空伸出了雙手,宛如麵前豎立著一麵鋼琴琴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