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組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展,各個地級市聯絡人之間也有不少是相互熟知的,通過暴龍組成員和特勤組成員的層層把關之後進入到集團總部的一樓大廳,不管是以前就熟悉認識的,還是新見麵以前從來沒印象的,相互之間都會客套寒暄,畢竟都是組織的人,有了這樣一層關係後,現場的氣氛倒也顯得很是融洽。
而這麼長時間下來,成員之間的相互稱謂也有了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級別比你高的,你喊人家的時候,得在對方姓氏後麵加上一個董事長的董字,同級別的是姓氏後麵加個總經理的總字,而比你級別低的,稱呼上麵就顯得比較隨便了,隻要能叫的應,叫什麼都可以。
整個九霄組織當中,唯有幾個人的稱謂是固定的,第一個自然是郝雲陽,所有人都喊他龍頭以表敬意,第二個是趙晨馨,所有人都喊她趙助理,雖然誰都知道她和郝雲陽之間的關係。
剩下兩個,就是王釋羽和萬宏元,大家夥都非常親切的當麵喊他們王組長和萬組長,背地裏的稱謂……那就不一而同了。
所以,在這大廳裏雖然聚集了兩百多號人接近三百人,很多都是不認識的,但是呢,通過別人對某人的稱呼,串聯下來就能差不多明白對方的級別了。
這一次集團的剪彩儀式,到場的最低級別都是副地級市負責人,簡單來說,在場的這麼多人,除了劉銘、孫飛這些郝雲陽的‘近臣’之外,剩下的人可沒有一個的身家是低於五個億的,可謂是富豪雲集。
時間到了九點二十八分鍾,禮儀小姐已經準備好了剪彩儀式需要的所有器具,到了這個時候,郝雲陽和趙晨馨才在四名暴龍組成員和萬宏元的陪護下抵達了集團總部,抬腿進入一樓大廳,郝雲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隨著郝雲陽的到來,大廳中原本吵鬧的聲音唰的一下就安靜了下去,所有人都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都先出來一下。”郝雲陽的眼角掛著濃濃的笑意,朝著眾人點頭示意:“剪彩儀式就要開始了,你們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拉關係套近乎,閑的蛋疼了吧?”
毫無形象的一句玩笑話,卻讓眾人發出了一陣哄笑聲,進而熙熙攘攘的朝著大廳之外的空地湧去。
這次的剪彩儀式,從規模上,或許在國內可以排上前列,但是在影響力上,卻絕對夠低!
兩百多個暴龍組成員和特勤組成員散布在集團總部的四周,將所有聽到風吹草動趕過來的媒體記者客氣的擋在了三百米開外的地方,誰也別想再多進一步!
或許這也可以算的上是中國最低調的剪彩儀式了吧?
倒不是說郝雲陽刻意這麼做,想要逗弄起這些媒體記者的好奇心,再進行什麼狗屁倒灶的炒作,而是因為集團內的許多東西都是特別訂製組裝的,其中蘊含的科研價值難以估算,若是不小心被誰拍走公布出去,引起什麼人的注意,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郝雲陽也沒想過要炒作什麼,到了他這地步,還需要像那些三流小明星似地,去炒作自己以保持青春活力?要他真的這麼做了,還真是那句話,閑的蛋疼了。
剪彩儀式的過程比較簡單,郝雲陽和那八個區域負責人上台簡要的講了幾句話後,就人手一把剪刀把彩綢給剪斷了,那些個禮儀公司的禮儀小姐在儀式完成後,等到郝雲陽這些人全部進了集團總部裏頭,就開始收拾東西離開了。
而這些,從裏頭出來的禮儀小姐,一出三百米範圍線,立刻就遭到了記者們長槍短炮的輪番轟炸,但是,這些禮儀小姐本身就隻是來主持一下剪彩儀式的,又哪會了解什麼所謂的內幕?
一個個被轟炸的暈頭轉向,卻是支支吾吾的什麼話都沒說……
“唉,真羨慕在這裏上班的人啊。”剪彩儀式結束後,郝雲陽領著眾人開始在集團大樓內遊覽了起來,一些稀奇古怪卻非常貼心的設計,一些看上去普普通通卻有著大用處的東西,以及裏頭的裝潢和擺設等等,無一不吸引著眾人的眼球,孫飛一臉哀怨的歎著氣,快步躥到了郝雲陽的身邊,在其餘人瞪大了眼珠子的情況下,一隻手搭在了郝雲陽的肩膀上……
對於孫飛的這番舉動,也隻有一些知道內幕的人可以平靜的接受,因為,他們知道孫飛、劉銘這幾個人,都是郝雲陽身邊的近臣,在郝雲陽還是縣級市負責人的時候就已經跟在他的身邊了,所以,他能做出這番舉動倒也還在可以理解的範疇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