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樂沒有時間多想,那人已經快到麵前,蘇神樂隻好寶劍出鞘,使出金元式擋住了來勢洶洶的一刀。“在搞清情況之前,不能誤傷他,不然死了個曆史重要人物,那就萬劫不複了。”
“居然能擋住這刀,算你有能耐。”那攔路人仿佛想了一下什麼,繼續問到:“爾等何人?怎曉得張爺爺的劍法?”
“我刀法乃張老先生所傳,足下曾經見識過?”蘇神樂一邊用力頂住大刀的力量,一邊說到。
蘇神樂雖然是專家一名,但畢竟屬於軍事體質,因此,他在軍隊中還是接受過訓練的,力氣已經比絕大多數人更加大。但是,和擋路人的比拚當中,居然被壓製了。蘇神樂心想這樣下去必敗無疑,因此劍身一卸,然後順勢一推,把擋路人推倒在地。
“足下勿急,我確非黃巾之人,太平劍法乃張老先生親自傳我的。”蘇神樂說道。
“那張爺爺他老人家呢?最近他怎麼樣了?”擋路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
“實不相瞞,張老先生已經魂歸天國了。”
“是不是你殺了他?”擋路人用刀指著蘇神樂說道,仿佛隨時會衝過來秒掉蘇神樂的感覺。
“蘇老先生是我的恩師,而且他的太平劍法你是知道的,他既然教了我劍法,我怎麼可能還殺掉他?”蘇神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把所有的事情強硬地串聯起來。
“爾乃何人?言之不似本地之人,青州黃巾乎?”擋路人立刻爬了起來,“吾郭淮決不放黃巾一人!”大喊著又掄起大刀,衝了過來。
“沒辦法了。混元式,高山流水。”隻見郭淮大刀劈來,土元式順勢一檔,然後水元式轉守為攻,結果郭淮隻能忙於擋住仿佛來自四方八麵的劍,卻無力再進攻。
“張老先生乃大智之人,既然傳劍法於我,我豈是大惡之賊?”蘇神樂突然回身跑了幾步,拉開距離,說道。
“張爺爺,聖人不在,我郭家村何以禦賊?”說著,郭淮仰天大叫起來。
“郭兄,吾雖非河北之人,然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山賊之事,願聞其詳,我定必助一臂之力”蘇神樂收起了寶劍,過去扶起郭淮。
“淮真有眼無珠之人,兄台儀表不俗,我竟刀劍相向。淮一時魯莽,望兄台恕罪。”郭淮作揖道歉道。
“一場誤會,而且不打不相識。郭兄弟為何在此攔路,見在下之時便以在下為黃巾賊?”
“兄台不知,此處為樂平邊界,東有袁紹,西有黑山軍,黃巾餘黨或五百人,或一千人到處劫掠,樂平守軍隻三千,勉強守住樂平卻無力保城外百姓。唉,百姓苦不堪言啊。”郭淮歎了一聲,繼續說到“各方諸侯,盜賊皆爭奪馬匹,在下見兄台無官軍甲胄卻跨下駿馬,乃思兄台為黃巾餘黨,郭淮無知,請恕罪。”
“足下心係百姓,羞殺各方諸侯,在下佩服,不需過於自責。袁本初亦為受天子俸祿之人,為何?”蘇神樂問到
“袁紹不配享有朝廷俸祿,隻顧簡並各地領地,不理百姓死活,現隻想與公孫瓚爭奪河北,哪管樂平山野小城?聽過路百姓言,聞日前袁軍剿滅常山一村落,若非一程先生以百姓為先,保護百姓撤退,百姓皆為袁軍所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