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樂拿起了朱雀印璽,仿佛有一股暖流衝向身體體內,讓他此刻無比的舒服。
“神樂,這印璽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啊?”
“不知道,應該和這地下宮城有什麼關係,先拿著吧。”
“火生土,現在要去的應該要去北方,然後或者這個印璽就是用來開啟什麼機關的吧?”想到這裏,蘇神樂便對身邊的兩人說道:“我們去北方的宮殿吧。”
“神樂哥哥,北方的宮殿正常來說就是正殿和後宮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如果根據五行來說,火生土,應該就是北麵沒錯的。”
“嗯,那好吧,我相信你!”說著,劉凝霜露出了堅定的眼神看著蘇神樂。
從地下宮城南門一直往北走,一路上除了金雕玉砌的宮門以外,便是朱紅的城牆和大門,還有那曆久如新的琉璃瓦。一切宛然就是一座豪華的宮殿。
三人知道時間是他們最需要的東西,已經沒有時間去觀賞這當前的美景,這能夠努力地趕路。來到了正殿前麵的廣場,突然豁然開朗起來。浩蕩的氣派還有莊嚴的氣氛,就像有人告訴著三人皇權是如此的權威。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
這時候從正殿裏傳來了一個男性雄壯的聲音,那聲音裏包涵著悲壯和憐惜。
“這是垓下歌?”蘇神樂看向身邊的兩人,問到。
“嗯,這的確是當年西楚霸王的垓下歌。聽說就是在高祖將他圍困於垓下的時候,一夜楚歌吹散八千子弟兵後,西楚霸王已經沒有取勝的機會了,所唱的歌。”劉凝霜回答了蘇神樂。
“這是張良所設計的地下宮城,南門守衛的是樊噲,為什麼裏麵的人卻唱著西楚霸王的歌?”這時候蘇神樂變得一頭霧水,一時間也沒有了頭緒。
這時間,突然廣場當中出現了一個玻璃球,廣場附近的四個石柱上的光芒照射在玻璃球上,折射的光線彙聚在玻璃球上方。這時候一個人已經懸浮在空中,出現在三人的眼前。
“來到這裏,希望你就是我在這個時代找到的那個托付的人。你好,我是張良張子房,也許你會驚訝,也許你會無助,也許你會興奮。但是我想告訴你,這也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張子房?張老先生,你不是已經魂歸天國了嗎?”蘇神樂這心中的疑問已經如漫天的星宿,他此時此刻隻想這突然出現的張良告訴自己這一切的答案。
“既然你站在這裏,也許你已經給了我答案了。在戰亂的時代,除了需要過人的實力,還需要一定的覺悟。”這時候,張良卻沒有理會蘇神樂的疑問,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覺悟?什麼覺悟?”
“也許現在的你在詢問我,要什麼樣的覺悟。首先,你要知道痛苦的滋味。”
“什麼?”
“千秋難再,歲月如梭,萬物歸途,天道如此。塵歸塵,土歸土,焦土。”
“啊...”這時候,身後傳來了慘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