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先生,我說就一支疑兵,沒有必要前怕狼後怕虎的,殺過去就是了,我們西涼鐵騎從來不怕戰鬥!”
“高順,不得無禮,之前兩位先生已經說過了,曹操他的士兵是我們的幾倍,不可以每次都這樣子硬碰硬,消耗我們是不夠曹操消耗的。”
“張遼,我說你這人,怎麼就是喜歡和我唱對台戲,你是怕……”
“好了,別吵了!”呂布這時候大吼一聲,“高順你率兵馬出西門,張遼率兵馬出東門,聽到鼓聲,立刻殺向南門。”
“諾!”說著,張遼和高順便出發去了。
“陳宮,你以濮陽官員身份與拖住城外曹軍,千萬小心,辛苦你了。”
“奉先,公台不習武藝,不可以將他放入險地,由我來代勞吧!”
“這樣子吧,我和公台同去,然後公台作為官員,我在他身後充當護衛。不知道可否?”
“主公,我們切不可一再讓董先生孤身犯險,陳宮願往。”
“兩位別爭了,要不是我怕曹軍當中有人認識我,我真想自己親自過去。”
“要不這樣子吧,我和公台同去,然後公台與對方交涉,而我在公台身後保護他,如何?”
“好吧,然後我會把我的近衛兵也派去跟著你們。”
“這樣子萬萬不可,越多人去越難逃脫,到時候弓箭手就難以進攻了。”
“其實,你們在城樓上喊就好了,不是嗎?”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夫人,你怎麼來了啊?”呂布顯出了驚訝地神色,說道。
“公台見過夫人!”
“神樂見過夫人!”
“你們既然來輔助我夫君,現在都已經兵臨城下了,不過就是因為一些小事,就在這裏爭吵不斷。到時候曹操的大軍過來,那怎麼禦敵?”這時候女人一臉嫌棄的目光看著蘇神樂和陳宮二人,傲慢地說道。
“夫人,這兩位都是為夫的智囊,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夫君,我隻是害怕到時候城破人亡,那我們可怎麼辦啊?”說著,便哭了起來。
“這應該就是呂布下邳兵敗被俘的最大原因,他的妻子嚴夫人吧?”蘇神樂這時候暗自想著,然後看到陳宮臉上一臉的憤怒。
“奉先,夫人說得確實有道理,我因為太在意和曹軍的溝通,忘記了這種辦法,我們就按照夫人所說的去做吧。”
“主公,女人議政從來就是取亂之道,這次夫人雖然說得有道理,可以采納這種辦法,但是後麵我們議政是,希望夫人可以自重。議政大廳之上拋頭露麵,成何體統?”
“現在究竟是我夫君是君,還是你是君?君臣的禮節都不知道,還在這裏說自己滿腹韜略,不怕讓天下人恥笑麼?再說,你身旁的董先生在治理樂平的時候,他的夫人可是議政者之一,你看看,人家的見識就比你多得多。”這時候,嚴夫人停下了哭泣,傲慢地對著陳宮說道。
“胡鬧,這真是胡鬧,一個婦道人家還出來指導我們做事?”陳宮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說到。
“奉先,現在不要因為這種事鬧不和了,我和公台現在就到城樓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親自安排了。”蘇神樂看到了氣氛的尷尬,也看到了呂布臉上的無奈,便想著轉移視線,讓氣氛緩和下來。
“恩,神樂,公台,你們兩個現在就出發到城樓上吧,我現在立刻安排弓箭手就位,夫人,你就先回去府裏吧。”
蘇神樂答應了一聲,便拉著陳宮出去了。